那小二心里很是不屑,明明是吃那陶土盆子里的烙山桿子吃飽的,卻說什么聞著味道就聞飽了,你們若是聞味道聞飽的,那陶土盆子里的烙山桿子跑哪去了?
不過小二也沒多說,便準備按他們說的把飯菜收了,他一邊收一邊道:“既然二位客官吃飽了,便把賬付了吧。”
那黃袍小和尚似乎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大驚道:“什么賬?我們飯菜都沒吃,為何要我們付賬?”
那跑堂的小二一愣,隨后皺著眉看向黃袍小和尚二人道:“你們是來吃白食來了?也不瞧瞧這是哪里,你們兩個西北人竟吃白食吃到保定府來了。”
黃袍小和尚接著道:“小哥為何說話如此難聽?我們哪里是吃白食來著?只不過是因為你們飯菜上的晚了,我們聞著味便聞飽了,又沒吃這飯菜,如何能叫吃白食?”
那跑堂小二見這黃袍小和尚能言善辯,慣會胡攪蠻纏,他一時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去辯駁,總之是認準了這二人點了飯菜又不付錢就是來吃白食的。他也不與這二人多糾纏,便朝著柜臺里的掌柜的喊道:“掌柜的,有人來吃白食啦。”
那掌柜的正在柜臺里面低頭算賬,一聽有人吃白食,立刻抬起頭來,應和了一聲,“誰啊?”
那跑堂小二指著黃袍小和尚二人道:“就是這兩人。”
掌柜的聞言,放下手里的算盤出了柜臺,來到小二身邊問道:“怎么回事?這飯菜都沒吃怎么就收了?可是飯菜不合二位的胃口?”
那小二道:“這二人根本就沒有動過飯菜。”
黃袍小和尚聽了小二的話,立刻反駁道:“你們飯菜上的這么慢,我們二人坐這里聞著周圍的飯菜香味就已經聞飽了,如何還能再吃的下。”
那黃袍小和尚又將之前的歪理與掌柜的說了一遍。
說什么聞飯菜香味聞飽了,當真是胡說八道,那掌柜的一看桌上空空如也的陶土盆子便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不過掌柜的也不與黃袍小和尚在這事上面糾纏,陶土盆子里的烙山桿子本來就是免費提供給等食的客人的,只是如這二人這般吃掉多半盆的山桿子的倒還是第一次,凡是能到客棧里吃得起飯的哪有幾個能咽得下烙山桿子那種苦澀的味道。
那掌柜的笑呵呵的看著黃袍小和尚道:“不知客官尊姓大名?”
黃袍小和尚坐直了身子道:“好說好說,小爺姓李名鴻基,人都叫我黃來大師,這位是我侄兒李過。”
這黃袍小和尚故意自抬了身份,別人有叫他黃來僧或者黃來小和尚的,卻就是沒人叫他黃來大師。
那掌柜的聞言立刻擺出一副恭敬的神色道:“原來是黃來大師,失敬失敬,不過大師可能不知道小店的規矩,凡是到小店來吃飯的,不過就是求個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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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不管是吃的是山珍海味吃飽了,還是吃個面餅子吃飽了,只要是吃飽了那便是要付錢的。我這里的飯菜既然上了,有人會吃的精光才飽,而有人卻只是嘗了一口就飽了,大師覺得那嘗了一口的人不該付錢嗎?”
“那吃了一口的客人自是應該付錢,可是我這卻是一口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