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蕪尊者和虛蕪尊者二人相視一眼,這也是二人心里太過急切才出了岔子,此時虛蕪尊者放下了手,由蘅蕪尊者開口道:“并非是本尊三人出錯了,而是這至邪之祟并非一人。貧道通過天眼所見,這兩位沾染的至邪之祟乃是雙生之祟,在二位入城時便附身二人之上,此祟不除,濟南難安。”
朱由檢看著三位尊者道:“總之我二人身上沾染邪祟就是,說多錯多,三尊還是別解釋了,趕緊試試道法吧。”
蘅蕪尊者見這少年竟絲毫不見怯意,還當是少年懵懂,于是他朝著朱由檢、錦繡二人招了招手道:“你二人近前。”
錦繡此時心里略微有些害怕,倒是朱由檢直接拉著錦繡的手上前兩步,道:“這個位置夠三尊施展了吧?”
此時的朱由檢與錦繡跟那三個道人隔了兩步遠便不再上前,并不是他不敢靠近三人,而是他另有安排,怕一會施展的時候被殃及池魚。
蘅蕪尊者道:“你二人既不愿近前,那就站在那里吧,以本尊的道法道士可以施展了。”
說著那蘅蕪尊者與虛蕪尊者對視一眼,緊接著二人便閉上了眼,雙手接引,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手印過后,就見那蘅蕪尊者與虛蕪尊者二人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之間便憑空多出了一張黃色符紙,二人右手一抖,向前探出,就在這時,兩盆冷水從天而降,兜頭澆在了蘅蕪尊者和虛蕪尊者的頭上,那兩張符紙也被那從天而降的冷水淋了個通透。
朱由檢見兩個道人手上憑空出現符紙的時候就急忙拉著錦繡后撤了兩步,這才沒有被那兩盆冷水濺到。
這兩盆水正是此前朱由檢安排好的,胡二寶招呼眾人下樓來的時候,朱由檢便讓那客棧掌柜和伙計二人留在了樓上,這幾個妖道之前令邪祟現形的手法朱由檢早已悉知,于是便吩咐客棧掌柜與伙計二人一人準備一盆水,待見那幾個道人掏出符紙就澆下去。
三個妖道只留意到那些號稱龍虎山門人的這些人下了樓,倒是把客棧掌柜和伙計給忘記了。
這兩盆冷水澆下,那符紙縱使涂了白磷也是自燃不了了,更不用說以鬼火顯形了,遇此情形,那蘅蕪尊者與虛蕪尊者二道又驚又怒,朝著樓上大吼一聲,“是何方妖孽在此作亂,擾亂本尊施法,還不速速滾下來。”
那客棧掌柜和伙計二人按朱由檢吩咐澆了兩盆水后早就藏到了客房之中,哪里還聽得見蘅蕪尊者的怒吼聲,即便是聽得到也定然不會出來自找麻煩。
胡二寶上前一步道:“兩位尊者這是怎么了?為何停了?許是樓上客人順手潑了兩盆洗腳水吧,修道尋求長生之法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為道者貴在修心,莫說是區區兩盆洗腳水便是降下雷劫,也不會動心分毫,想來以二位尊者的道法這區區的一盆水不足以妨礙兩位尊者施法吧?二位尊者還請繼續。”
這兩位尊者心里是有火無處發,此時他們便只想趕緊把那道法施展出來,只是手里的這兩張符紙是徹底不能用了,于是二人也不管身上濕噠噠的,伸手往袍袖之中探了探,想再拿一張可用的符紙出來,可是摸了許久,就連袍袖里的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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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被那兩盆冷水給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