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三尊來說,此時箭在弦上,卻不得不發,即使那些人真是龍虎山的,至少今日之事在信眾面前也不能完全落了面子,至少也要找些臺階再行退去。
蘅蕪尊者對著面前的二寶真人道:“近年這濟南城的風水邪乎的很,雖然諸位是龍虎山張天師門下,但幼小的孩童本就容易沾染邪祟,或許在靈秀之地還可避免,說不定到了濟南城中就沾染上了也說不定。”
說話的蘅蕪尊者話音方落,就見面前的二寶真人臉上露出慍怒之色,“就是茅山都不敢說我龍虎山之人沾染邪祟,尊者竟敢口出狂言污蔑我龍虎山之人,便真當在這濟南府里我龍虎山的人便可任由你們污蔑了嗎?”
蘅蕪尊者見這位龍虎山的二寶真人動了真怒,言語絲毫不留情面,他眼睛一瞇道:“道友言下之意便是我嶗山比不得那茅山了?貧道雖然敬重龍虎山張天師,但論道法,貧道卻是自認還有幾分信心的,既看準了此處有邪祟,那自然是不會偏差,道友若是不信,便請樓上之人下來讓貧道施展道法一試便知。何況……道友口口聲聲說是龍虎山門下,貧道又如何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是打著龍虎山的幌子招搖撞騙也說不定。”
胡二寶見蘅蕪尊者果然見疑,他此時心底絲毫不見慌亂,道:“這龍虎山的身份可當真不是貧道愿意暴露的,而是尊者有意提起。不過貧道倒也想見識一下三位尊者的道法神通,既然三位尊者有疑,貧道便將樓上諸人叫下來讓三位尊者試上一試。”
說完,胡二寶朝著樓上招呼一聲,樓上的一干人便下了樓來。
那當先走在前面的便是朱由檢和錦繡二人,蘅蕪尊者和虛蕪尊者一見那兩個少年頓時雙眼放光,這濟南府的幼~童不在少數,但如這二人一般的當真少見,那少男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面如冠玉,那少女嬌小玲瓏,明眸皓齒,螓首蛾眉,似一朵紅蓮初出水,看的這兩個老道心都快化了。此時這兩個尊者下定了決心,就算這兩人當真是龍虎山的人也要把他們弄到手,最多以后不在這濟南府活動了,這些年下來撈的銀錢已經不少了。
居中而坐的澤蕪尊者見師兄師弟二人神情不對,心下不免有些煩躁,這二人的毛病又犯了,也不知道分個時候。
朱由檢看著那三個妖道的神情,除了中間的澤蕪尊者還算正常,另外兩個那噴薄欲出的淫邪目光,讓朱由檢一陣反胃。
澤蕪尊者輕咳了一聲提醒另外兩位注意一下,那二人一聽頓時收起了淫~心,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胡二寶向著對面的三個道人問道:“我龍虎山的人都在這里了,不知三位道友所指的至邪之祟是哪一個?”
胡二寶話音方落,蘅蕪尊者和虛蕪尊者二人同時開口,二人手指著朱由檢和錦繡二人道:“就是他(她)。”
眾人朝著兩位尊者所指方向看去,卻見二人所指的至邪之祟竟是不同,蘅蕪尊者手指的是朱由檢,而虛蕪尊者所指的卻是錦繡。
胡二寶見狀,出聲質疑道:“三位尊者說我龍虎山之人是至邪之祟,怎么竟連到底哪個是邪祟都分不清?此前貧道還只是有些疑慮,如此看來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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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