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之極已經讓到了幾人的最后面,排在胡寶后面的是駱養性,胡寶轉過身朝著駱養性道:“身上帶沒帶碎銀子?”
駱養性朝著袍袖之中摸了幾下,掏出一錠一兩的小元寶遞給胡寶道:“碎銀子沒有,只有這個了。你要碎銀子做什么?”
胡寶小聲道:“喂狗。”,說著他拿著銀子轉過身然后朝著小道士的方向丟了過去,只是這銀子并不是丟在那小道士的面前,而是丟在了距幾人約莫五丈之處,那銀錠子落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
胡寶丟完銀子就趕緊將身子縮在了墻后面。
小道士聞見聲響,抬頭朝那銀錠子落地之處看去,不遠處的月光下又是一個銀光閃動的東西,只是這次的銀光與之前兩次不同,那東西看起來有些眼熟,他心里不由一喜,連忙朝那銀光之處跑了幾步,走到近前,果然如那小道士心里所想一般,這次地上的是一個銀錠子。
小道士再次朝著周圍看了看,眼見四下無人,小道士飛快的彎下身子將那銀錠子撿了起來收入懷中,之后他再往四周的地面上看了看,想著是否還能再撿些銀錢,尋了半天也沒有再發現什么閃光的東西,這時那小道士才回轉身往高臺而去。
就在小道士轉過頭的時候,胡寶朝著那小道士就吹了一針,此時小道士距幾人已經不算太遠,不過四五丈的距離,再加上胡寶的經驗,這一針準確的扎在了小道士的屁股上,胡寶怕一針不中,在那根梅花針吹出之后,竹管里另一根頂到前頭,胡寶緊接著又吹出了一針。
那剛剛撿了銀子心里還有些美滋滋的小道士在往高臺走的時候,只覺得屁股上好像被什么蟲子連著叮咬了兩口,他伸手一摸,就覺得那兩處有些麻麻癢癢的,還有些針刺一般的疼。
小道士想去撓卻隔著衣袍,只覺得撓一下便刺痛一下,他只好停了手,直到走到高臺下,那小道士才找了個沒人的僻靜地解開了衣袍的帶子。
只是那小道士方才解開衣帶,就覺得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子有些重。
這才不過守了半個多時辰這么就開始犯困了?小道士用手拍了拍臉皮,搖了搖頭然后繼續將衣袍掀開把手伸進了衣內。
還不等那小道士摸上那兩根梅花針的時候,就聽撲通一聲,小道士應聲倒在了地上。
就在那小道士倒地不久,胡寶四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高臺之下,駱養性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小道士,伸腳踢了一下,見那小道士毫無反應,他朝著胡寶道:“你這蒙汗藥還挺兇,回頭也給我弄一點,以后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
胡寶道:“這東西制出來可不易,幾種藥材我也是廢了好大的勁才湊齊的,這么長時間也就才弄出來一點。”
駱養性不滿的看了胡寶一眼道:“不就是之前一頓吃了你兩個月例錢嘛,需要什么藥材你且去準備,要多少錢小爺都包了。”
張之極見兩人還不慌不忙的在那聊天,立刻打斷道:“趕緊先把這人藏起來吧,先干正事要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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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別忘了那蒙汗藥也給我弄一份,銀子算老駱的。”
高寒聽著幾人說話,本以為這小公爺說的還挺是那么回事,可是一到最后一句,頓時讓他大為無語,這幾人就沒有靠得住的。既然幾人都說了,他也不能脫離了群眾,于是他也朝胡寶道:“還有我的那份,一樣算駱總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