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蕪尊者關心的問了一句,“師兄,怎么樣?”
蘅蕪尊者淡淡的道:“沒事。”
只是還不等蘅蕪尊者與其他人一起走下高臺,他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再看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是一片烏黑。
這時候蘅蕪尊者才知道自己怕是中了毒了,只是此時下面還有許多信徒看著,他只得低聲對著澤蕪尊者道:“師弟,我好像中毒了,現在頭暈的厲害,那人太過卑鄙,竟在釘板上涂了毒,且讓人扶我進觀,后面一輪就交給你了。”
說完,蘅蕪尊者身子一個踉蹌,連忙伸手扶住了一旁的一個弟子。
澤蕪尊者見師兄此時臉上一片蒼白,還隱隱有些黑氣,不由的擔心道:“師兄可知道是什么毒?觀中的解毒藥能解嗎?”
蘅蕪尊者此時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有些困難的道:“不知,這毒甚是兇猛,我且回去再說。”,說完,他急忙讓人將他扶走。
這時,總督府的老太君朝著澤蕪尊者走來,很是關切的問道:“蘅蕪尊者傷勢如何?可有什么大礙?”
澤蕪尊者硬著頭皮道:“謝老太君掛懷,無甚大礙,以師兄的道行來說不過是些小傷,稍作休息便可恢復。”
老太君聽聞沒什么大礙,心里松了口氣,道:“三清庇佑。”
說完,老太君便折身朝著二寶真人那邊走去。
此時的胡二寶正躺在馬車之中,胡寶替他除了衣服為他上藥。
胡二寶身上吃痛,額頭冷汗涔涔而下,他怕胡寶擔心,一邊忍著疼還一邊調笑道:“大哥給我上的這藥不會是蒙汗藥吧?你懷里除了蒙汗藥和春藥還有別的嗎?”
胡寶聚精會神的為胡二寶包扎著傷口,聽到胡二寶的話,手上動作不停,只是口中說道:“大哥行走江湖靠的可不止這兩種藥,若是只有這些,我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你少說些話,再多說我手上可顧不得輕重了。”
一聽這話,胡二寶頓時住口不敢再說了。
此時總督府的老太君也已來到了胡二寶的馬車之外,因為馬車里容不下許多人,朱由檢、駱養性幾人都站在馬車之外候著。
那老太君來到駱養性身旁道:“小哥,不知仙長傷勢如何?”
駱養性一見這老太太都追到這里來了,他心里不免的一陣慌亂,連忙回道:“不礙事的,仙長道法高深,些許小傷應該不會死的。”
老太君一聽這小哥此時凈說些渾話,便知是自己把他驚著了,她連忙道:“小哥莫要緊張,老身只是來看看仙長傷勢怎么樣了,這么危險的道法,以后還是不要去施展了。老身今日被三位尊者請來證道,不知這第三輪,仙長可還能參與?”
駱養性也不知道胡二寶此時到底是什么一個情形,也不知道朱由檢到底是怎么安排的,見老太君問話,他摸了摸腦袋看了看一旁的朱由檢。
朱由檢也沒讓駱養性為難,他開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