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有些微醺的躺在一條長凳上,看著皓月當空,星斗滿天,聽著院外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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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起伏,不由得感嘆道:“這徐州府的星空蟬鳴,真是讓人懷念啊。”
杜東山躺在朱由檢旁邊問道:“朱兄弟以前也曾到過徐州府嗎?”
朱由檢道:“晨晨叫我一聲朱大哥,杜兄和杜老伯就叫我小五吧,叫朱兄弟生分了。”
杜東山笑著道:“那我便托大叫你一聲小五。”
朱由檢閉上眼睛,嘴角掛著笑,回憶了片刻,道:“我豈止是曾經到過徐州府,自小我便是在徐州長大,在這里住了二十多年,沂河的浪花,云龍湖的波光,微山湖的麻鴨蛋,鳳鳴海的水天一色,邳縣的時光隧道,每逢深秋,霧靄裊裊,滿地金黃的銀杏葉,置身其中,猶如在時光中穿梭,不知今夕何夕,這一切多么令人懷念啊。”
杜東山聽聞朱由檢的話,不由一笑道:“看來小五你是真的喝醉了,我觀你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如何說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還有你說的那些地方,我在徐州府生活了二十年,除了微山湖的麻鴨蛋,其他的卻是一個都沒聽說過。”
朱由檢哈哈一笑道:“醉了醉了,當真是醉了,都開始胡言亂語了,杜兄莫要放在心上。”,說完,朱由檢便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幾人有說有笑的聊個不停,不過盞茶功夫,幾人便聽聞旁邊起了鼾聲,回頭一看,竟是朱由檢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張之極笑著道:“五哥這酒量,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杜東山心里一直為一事疑惑,卻因才相識不久并未問出口,此時趁著飲了酒都有些微醺,便開口問道:“我觀你們年齡都比小五兄弟要大,為何都叫他五哥?”
一聽這話,張之極和駱養性二人頓時一陣懊惱,還是駱養性沉吟了一下道:“此時說來話長,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豪賭害死人吶。’”
杜東山一聽不由驚訝道:“你們這是輸了多少銀子?連自己身家性命都押上了嗎?”
張之極道:“若是輸些銀子銀子算得什么事情?這不是心思上被碾壓了嘛,唉,你便只當他已經二十多歲了吧,你見過這么小就已經成精了的人嗎?那心思簡直老練的不像話。”
駱養性與張之極二人也沒說的太明白,杜東山也不知二人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聽張之極那句“你便只當他已經二十多歲了吧。”,心思就有些不夠用了,嘴里嘀咕道:“他竟當真已經二十多歲了,我還道他是喝醉了呢。”
一旁的杜晨晨雖在和錦繡說著話,但也豎著耳朵聽著這邊聊的閑話,一聽杜東山所言,杜晨晨驚訝道:“朱大哥已經二十多歲了嗎?那可有妻室?”
錦繡一聽樂得“咯咯”直笑,道:“你莫要聽他們胡扯,我是與我們家公子一起長大的,他若是二十多歲了,那我豈不是也二十多歲了?他們二人就沒一個正經說話的,還是我家公子最老實。”
駱養性聞言不屑的道:“秀兒啊,護短也要有個限度,你家公子若是最老實,那這天下的老實人恐怕都要死絕了才行。”
錦繡“呸”了一聲道:“偷聽女孩家說話,不要臉。”,說完她便不再理會駱養性,轉回頭拉著杜晨晨的手道:“妹妹吃飯的時候要與姐姐說些什么?”
“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