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晨一聽很是新奇的道:“啊?朱大哥還會說故事嗎?”
“公子會的可多著呢,好多都是別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姐姐快說與我聽聽。”
錦繡心下明白,這杜家的小妹妹恐怕又要落個一場空歡喜,她甚是憐惜這小妹妹,便將朱由檢講過的至尊寶與紫霞仙子的故事與她說了。
杜晨晨聽完有些淚眼朦朧的道:“戴上金箍如何愛你,不戴金箍又如何救你。為什么有情人就不能成眷屬呢?”
錦繡嘆了口氣道:“唉,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杜晨晨聞言,吃驚的道:“這闕詩妹妹從未聽過,是姐姐作的嗎?”
錦繡笑著道:“我哪有這才華,是我們家公子念來我聽到的。”
“朱大哥原來這么有才華。”
“我們家公子說這闕詩也并非他所作,而是一位姓倉的老師作的,只是那老師的名字有些奇怪,我也記不得了。”
杜晨晨聽聞皺著眉頭道:“姓倉的老師?有此佳句不該籍籍無名才對,為何我從沒聽過呢?聽姐姐這句詩似乎只是下闕,已然是不凡,不知可有上闕?”
“我們家公子說了,那位姓倉的老師是個隱士,不喜聞達,還說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只此兩句,便已不輸天下詩詞,何必強求。”
杜晨晨聽了錦繡的解釋笑著道:“沒看出來朱大哥年紀不大,倒是很有高人風范,只是姐姐這一句一個我們家公子,我們家公子說,還當真是片刻都離不開朱大哥。”,說完,杜晨晨自顧的咯咯笑了起來。
錦繡伸手去撓杜晨晨,口中道:“你這小妮子倒是調戲起姐姐來了,看我不讓你瞧瞧姐姐的厲害。”
杜晨晨被錦繡撓的左閃右躲,連薄被都踢開了好大一片,正露出無限誘人風光。
二女笑鬧了好一陣才消停下來,一番嬉鬧,二人額頭香汗涔涔,面色紅潤,發絲凌亂,好似經過一場精疲力竭的大戰,只見她們領口的衣衫敞開了許多,一片片潔白如凝脂的肌膚裸露出來,朱唇咻咻的嬌~喘連連,胸前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的隨著心跳一鼓一落,煞是可愛。
幸而此時夜深,無人看見二人模樣,否則定要徒生許多誤解。(賣個萌,應該說是除了作者無人看見,不敢再往下寫了,再寫本書要被404了,這依舊是開往幼兒園的車,作者希望大家不要下車,車門已被焊死,車速兩百八,想下車的從窗戶往外跳吧。)
待二人平靜下來后相視一笑,杜晨晨道:“姐姐再與我講講朱大哥的故事吧。”
錦繡點了點頭,與杜晨晨講些京城中的事情,杜晨晨也偶爾與錦繡講講徐州府的一些趣事,也不知到了幾更,直到油燈燃盡,二人實在困倦之極才不舍的睡去。
錦繡與杜晨晨二人睡的雖晚,但杜晨晨起的卻是很早,她怕驚醒了一旁的錦繡,便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然后才輕手輕腳的穿了衣裳,輕輕的開了房門,此時的天色仍未亮,其他幾間房中還有著震天的鼾聲傳出。杜晨晨獨自一人朝著灶房而去。
錦繡醒來后見身旁并無杜晨晨身影,也未在意,穿了衣服收拾停當便向著朱由檢的屋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