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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真是余音繞梁,在座的無不為姑娘的聲音所傾倒,所以請姑娘來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樣超凡脫俗之人才能唱出如此優美的聲音,順便請姑娘喝一杯水酒。”
在座的幾個年齡大些的,陳圓圓都認識,這些人沒少去梨園捧她的場子,尤其是說話的這位錢老爺,聽聞連知府大人都要懼他三分,只是那幾位年輕的公子她倒是第一次見。
既然在這金雞湖的畫舫之上一時下不了船,再加上這些人都是在蘇州府有些權勢,陳圓圓自然不好拒絕,她道:“既是幾位老爺公子吩咐,圓圓自當遵從。”,說完,她卻站在那里猶自不動。
錢財起身向著之前錦繡坐的位置指引道:“圓圓姑娘請這里坐。”,說完他對著侍從吩咐道:“去給圓圓姑娘換一副碗筷杯匙。”
陳圓圓按著錢財指引的位置坐了,那處座位正在朱由檢與張之極之間,張之極見陳圓圓在他身旁款款而坐,他頓時裝作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目不斜視。
那幾個掌柜倒是經常去聽陳圓圓的戲,只是共處一席這還是第一次,不免得有些雀躍,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話多的有些密不透風,陳圓圓應付的也頗為得體,讓人說不上親近之感,也感覺不到疏離之情。
如此一來倒是讓插不上話的張之極三人受了冷落,駱養性見那幾個掌柜也不知道收斂一二,便朝著錢財道:“老錢,我見方才那幾個女子離去的時候很是幽怨,想來是被幾位掌柜撩撥起了心火,這酒也喝的盡興了,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別讓姑娘們久等了,趕緊給幾位掌柜的安排著。”
那幾位掌柜的一聽駱養性的話,輕易就聽出了其中的不滿,頓時就收了聲,不用錢財提醒,那徐掌柜當先道:“幾位公子,在下突然覺得有些不勝酒力,就先下去休息了,幾位公子和姑娘慢聊。”
有了徐允的起頭,另外幾人也不落人后,道:“這酒的后勁太大了,哎呀,對不住,各位慢用,我也先下去休息了,徐掌柜快扶我一把,在下也不行了,。”
不一會兒幾個掌柜就走了個干凈,錢財也起身道:“你們先聊著,我派人用小船將那幾個喝醉了的掌柜送上岸去。”
錢財一走,這一桌就只剩下朱由檢、張之極、駱養性和陳圓圓四人,少了那些掌柜陪著,幾人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一冷清下來,場面頓時就有幾分尷尬。
陳圓圓此時心里也有幾分惴惴,不知那人將其余人支走想做點什么,之前在臺上之時就見駱養性左擁右抱,摸摸抓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莫不是對她起了歹意?
見幾人都不說話,朱由檢輕咳一聲道:“子瑜不是說要與圓圓姑娘請教曲藝的嗎?怎么此時倒是不言語了?”
張之極聞言抬起頭不解的看了看朱由檢,心道:“我哪懂什么曲藝。”
朱由檢一看張之極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朝他眨了眨眼睛提醒道:“就是上次你在微山湖上唱的那個什么黃梅戲,你不是說有幾句覺得需要斟酌斟酌嗎?”
“哦哦,我想起來了,是有那么幾句唱起來不太圓潤,還望圓圓姑娘能為在下開解一二。”,張之極這時候若是再不明白朱由檢的意思那就活該孤獨終老了。
陳圓圓道:“公子見諒,恕圓圓才疏學淺,這黃梅戲的名字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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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未曾聽過,更未曾習過,實在無法為公子開解。”
朱由檢在一旁幫腔道:“不礙事的,天下戲曲一家親,圓圓姑娘聽了說不定就知道了,子瑜你還不快快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