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輕咳一聲,有些得意的看著駱養性道:“既如此,書我就不燒了,只是以后可不許你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錦繡有些委屈的道:“知道了。”
駱養性在一旁看的直豎大拇指,這套路,甚得我心吶。
錦繡一看駱養性的樣子,心里便明白過來,今晚明明是這兩人的不是,怎么反倒是他們在這興師問罪了,一想到這里,錦繡頓時換了模樣,怒哼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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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欺負我吧,明明是你們當著一個女子的面行~淫邪之事,反倒要特意跑到我房中來說我的不是,我要睡了,你們回去吧。”,說完,都不待二人離開,錦繡張口吹熄了油燈。
朱由檢在駱養性胳膊上捏了一把,道:“讓你嘚瑟。”,接著他淅淅索索的從懷中掏出火折子將油燈點上。
屋中重新亮堂起來,朱由檢很是神秘的道:“我們自然不是來說你的不是的,而是來告訴你一件奇聞,你跑的早,沒能看到,真是可惜了。”,說完,朱由檢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然后住了口,不再言語。
一聽到“奇聞”二字,錦繡心里生起了好奇,剛想開口詢問,但一想自己還生著氣呢,于是連忙閉了口,只等著朱由檢自己說下去。
駱養性等了半天見二人都不說話,不由納悶道:“秀兒,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奇聞嗎?連我都好奇的緊。”
“你們要說自然會說,我可不會求著你們講。”
朱由檢這才開口道:“你猜我們今晚見著誰了?真的是你想破腦袋都想不到。”
見錦繡還是不問,朱由檢也不再賣關子,接著道:“我們見到水色水姑娘了。”
原本不打算開口的錦繡一聽朱由檢的話連忙大驚道:“水姑娘不是已經……你們怎么會見到她?莫不是你們喝的太多了?哎呀,公子我早些時候就與你說,喝酒的時候多吃些菜,但凡有一粒花生,你們也不至于喝成這樣啊?”
朱由檢白了錦繡一眼道:“跟在本公子身邊久了,你這說怪話的本事也是見長。”
駱養性接著道:“自然不可能是水姑娘,但那女子與水姑娘卻是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你都不知道子瑜那樣子,真是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小公爺不知道該多傷心,你們還在這里笑話他,想想就覺得可憐,那女子真的那么像嗎?”
朱由檢道:“自然是一般無二,日后你見了就知道了,我們可不是在笑話他,若沒我們,就只是子瑜看人家姑娘的眼神就能把人嚇跑了,平時很伶俐的一個人,今晚就像個傻子一樣,比豬哥強不到哪去。”
“公子,豬哥又是何物?”
“哦,這個……你就想見到女子就饞的流口水的那種人就是豬哥。”
“公子直接說老駱這種人就是豬哥我不就明白了,何必這么委婉。”
“你……”,駱養性伸手指了指錦繡,咬了咬牙又恨恨的將手收了回來,轉頭看向朱由檢道:“五哥,明日我帶你逛窯子去。”
好不容易將人哄好,朱由檢可不會上當,他自然不接這茬,回道:“沒空,初到蘇州,明日我要帶秀兒去蘇州城里逛逛,你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