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錯了?珍品更貴重一些。”
朱由檢笑著道:“沒錯沒錯,就因為這樣珍品才有給二姐。”
“這是為何?可是公子與嫡親的姐姐有什么矛盾?”
“哪有什么矛盾,不過是因為姨娘家的姐姐比較漂亮。”
掌柜的朝著朱由檢豎了個大拇指,道:“公子真是與眾不同,看在公子這么誠實的份上,今日我親自為公子挑選最好的胭脂。”,說著掌柜的便繞過了柜臺。
朱由檢跟在掌柜的身邊,一邊看著他挑選一邊問道:“如此說來掌柜的店里就只有這三類券了?”
“沒錯,以前店里胭脂種類繁多,價格差異很大,后來蘇州府流行起來這個票券,我這里不跟著趕個潮流生意就差了許多,但人家買賣都是論斤的,我這總不能一種胭脂出一種券吧?后來被逼無奈,我便將所有的胭脂分了三類,這才推出了票券,果然,這票券一出沒多久,生意就紅火了起來。”
“這是為何?”
“公子以為能用的起我這店里胭脂的都是什么人?除了那些鄉紳富戶家的婦人小姐,便是官宦人家的太太小姐了,以那些老爺的俸祿,半年都不見得買得起我這一盒珍品胭脂,但經不住有人送哇,但若是明目張膽的提著幾盒胭脂過去,又顯得太過扎眼,若是送上幾張票券,不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嗎?不說送胭脂,就是送銀子,誰會抬著一千兩的銀箱子往衙門送?若是偷偷塞上一張千兩的銀票,神不知鬼不覺豈不皆大歡喜?”
“掌柜的睿智。”
說著,掌柜的已經挑好了兩盒胭脂,對著朱由檢小聲道:“不瞞公子,小店的胭脂雖說只有三類,但實際里面成色還有許多差別,這就是為什么我親自為公子挑選的原因,我為公子挑的這兩盒便是兩類里面最好的。”
一邊說著,胭脂鋪掌柜已經回到柜臺,他分別將兩盒胭脂用兩個顏色的袋子裝了,又特意囑咐道:“這紅色的為佳品,藍色的為珍品,公子可切莫弄錯了,否則你那漂亮的二姐可就吃虧了。”
朱由檢嘿嘿一笑,露出個一看你就是個同道中人的模樣道:“多謝掌柜。”,收了胭脂,朱由檢靠在柜臺上仍舊與掌柜的聊著天,此時店里生意不忙,掌柜的也樂得與這有趣的公子說話。
聊了許久,朱由檢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我看掌柜的這店里胭脂不是很多,只是我家里就有許多咱這的胭脂券,若是都一起來兌換,店里的胭脂豈不是兌不過來。”
“公子多慮了,這胭脂又不是米面,幾家趕巧了都吃完了一起來兌,莫說我這里如此貴重的胭脂,便是普通的胭脂鋪子也不見有哪家客滿盈門的,一日的流水就那么多,便是哪一日趕上了好時候生意出奇的好,庫房里的也夠了,即便庫房不夠,趕著去現做也來得及。”
“掌柜的作坊一日能做出多少盒胭脂?”
“一日不過百盒,若是趕個工,兩百盒也是做得出的。”
“不知掌柜的出的票券有多少了?”
掌柜的自覺地說的有些多了,連忙打了個哈哈道:“商業機密,保密,哈哈哈……”
“掌柜的不說我也猜得到,少說也過萬了吧?”
掌柜的將臉湊近了些道:“過萬?至少這個數了。”,說著,掌柜的伸出三根指頭。
“這么多?若是都來兌換,掌柜的豈不是要做上一年多才夠?”
“這就多了?這蘇州府能用得起這胭脂的婦人小姐,三萬盒胭脂,就是每人一天一盒也夠他們用上一年的,她們誰用完了拿著票券來兌,總比一堆胭脂堆在那里用不掉壞了強。再說了,誰有那么大本事一天用一盒胭脂,除非是那些窯子里喜歡吃姑娘們面上胭脂的嫖客。”
說完,胭脂點掌柜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成衣鋪子道:“若說膽子大的還要看對面的海藍鋪子,他們家的成衣都是量體裁衣,手工縫制,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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