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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比我這萬裕泰掌柜更好的賬房嗎?這事交給我就是。”
朱由檢道:“我是怕收券這種小事,讓徐掌柜來做有些大材小用了,既然徐掌柜不嫌委屈,那這事就交給徐掌柜了。只是收券一事,此時雖然沒什么人,我想過上不久,風行別院外的路上就會人滿為患,只是徐掌柜一人只怕應付不過來,還是要多找幾個人才是。”
“只要是公子的事,那就不是小事,不過也用不著去萬裕泰找賬房了,這風行別院里最不缺的就是賬房,我這就去找人幫忙一起收券。”,說完,徐允連茶也不喝起身便走,剛到門口,便遇上了被門房找來的錢財。
朱由檢朝著徐允背后道:“找人再外面搭幾個棚子,寫上幾個布幡,再多擺幾張臺子,將聲勢造的大一些。”
徐允回頭笑道:“公子放心。”,說完,他與進來的錢財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公子您找我?”
朱由檢點了點頭,然后起身走到內室將張之極曾看過的那兩個賬本拿了出來,然后對錢財道:“本公子一看這密密麻麻的數字就想睡覺,你直接跟我說說吧,現在各種票券存下多少了?”
張之極聽聞朱由檢的話,在一旁跳起大叫道:“哦!原來是你這個家伙在中飽私囊。”
朱由檢看著張之極那樣子,連忙安撫道:“子瑜,別打岔,我們在說正事。”
“兩個白癡!”
“乖,別鬧,自己到邊上玩去,秀兒,給子瑜拿快泥巴來讓他捏著玩。”
“你才是玩泥巴的孩子。”
朱由檢不過是說笑,錦繡自不會當真,朱由檢與錢財再不理會張之極,開始說起了賬本。
“自我來到蘇州后,依著公子的意思一直在收購各種票券,在暗中收購各種票券的情況下完全不動米券也不太可能,我們只能做到不去干涉米價,幾個月下來,米券也入手了有近八萬張,均價在三兩銀子左右。”
張之極雖然被朱由檢調侃了幾句看似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喝茶,實際一直支棱著耳朵聽著二人談話,此時一聽錢財說買進八萬張米券,而且只有三兩銀子的均價,他再次跳了起來,“你胡扯,欺負五哥看不懂賬本嗎?那賬本我看過,許多米券都是四兩買進三兩九錢賣出,五兩買進四兩八錢賣出,你竟敢胡說八道。”
朱由檢捂著眼睛道:“我看不懂賬本的事,以后不許再提。”
錢財也道:“小公爺,這個經商之事門道繁多,我就算說與你聽你一時也肯定聽不懂,還是不說了吧。”
“為什么不說了?你說啊,你說啊,有能耐你使勁說,看我聽不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