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當中,失了智,罵臟話的時候,誰還講究什么正確的價值觀、世界觀!
當然是,罵得怎么爽,怎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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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過,是死一般的寧靜。
車窗外,炸山般的雷聲,蛇信般的電芒不斷。
抵達所住的小區,陶茹雪半天不下車,喬智以為她又鬧別扭,過去一看,或許是因為之前喝了酒,現在酒意上涌,她竟然直接昏睡過去。
無奈,只能將她攔腰抱了出來。
好不容易,進電梯,按開指紋鎖,嘭地一腳直接踹開半開的房門,再將軟弱無辜的陶茹雪,故意重重地摔在松軟的床上。
剛才牙尖嘴利的女人,現在變成了一灘水,沒有半點反應。
喬智也累得氣喘吁吁,躺在床上休息,感慨剛才是經歷了什么屁事兒!
陶茹雪翻了個身,手臂搭在喬智的胸口,吐氣如蘭,輕聲呢喃:“好熱,好渴。”
喬智掙脫陶茹雪的手臂,掏出手機,拍下視頻,冷笑:“多留個把柄,將你的丑態拍下來,看你清醒的時候,該如何面對。”
仔細想想,喬智刪掉了這段視頻,她和自己是名義上的夫妻,家丑不可外揚,如果視頻泄露,被太多人知道,只會嘲笑自己無能無用罷了。
只是短短的走神功夫,未曾想,床上的陶茹雪身體扭成一團,外面的披肩散開,拉扯到兩邊,露出吊帶打底衫。
喬智呼吸加重,心里瞬間蹦出個魔鬼。
它用惡毒的話語,刺激自己,你是不是男人?
現在去碰陶茹雪,那是趁火打劫,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喬智到廚房自己先喝了一大杯涼水,然后再倒了一杯喂陶茹雪喝了幾口。
懷中女人的面色不對勁,雪白中透著妖冶的紅,渾身發燙,柔若無骨。
喬智積蓄了數月的悲悶情緒,宛如大河決堤……
玻璃窗外,電閃雷鳴,幫著掩蓋這滿屋和心里的亂。
不對!
他迅速發現問題。
陶茹雪不僅僅是喝了酒那么簡單,她可能還吃了特殊的藥物,難道那狗一樣的韓斌給她吃了什么?
……
暴雨還在持續,喬智從報復性的情緒里,慢慢回落。
空虛、懊惱,還有些憐憫……
最終,喬智做了個奇怪的決定,攔腰抱起了她……
“嘭”,白色如玉的浴缸,濺出水花!
冰涼的水浸沒陶茹雪的身體,她被水包圍,吸入一口水,嗆到肺部,從迷幻朦朧的世界回歸現實。
有人要謀殺自己嗎?
她張開雙臂,努力將頭浮出水面,看見極其厭惡的那個人,用冰冷的眼神望著自己。
“好好清醒一下吧!”
花灑打開,冰冷的水柱,朝陶茹雪的臉狂噴。
喬智沒有做出更不理智的行為,而是將她無情地扔入浴缸,再用冷水將她澆醒!
前所未有的恥辱……
喬智從衛生間消失,陶茹雪艱難地從浴缸里爬出。
水珠順著臉頰往下流,劉海軟趴趴地貼在額頭,像水鬼一樣從廁所摸到床前的桌子上,抽了一塊洗臉巾把水擦干凈,濕濕的劉海也被擼上去,露出一張明艷的臉蛋。
換上了綢質睡袍,房間內已經沒有那個人渣的影子。
體內的那團熱氣煙消云散,精疲力竭,她倒在床上,昏沉地睡去。
直到窗簾被拉開。
溫和的光掀開眼皮,骨頭如同散架,頭疼欲裂。
喬智站在簾布旁,陶茹雪死死地盯著喬智。
“你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沒對你做什么。男人雖然是下半身動物,但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引起**,像你這樣的女人,還沒法引起我的興趣。”喬智面無表情地打擊對方。
“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你能不能靠近一點?”陶茹雪嘴角帶笑說道。
他剛靠近兩步,突然感覺到殺氣,陶茹雪將埋在枕頭下多日的水果刀取出,朝自己的胯下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