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夏從喬智的眼神中嗅到了要坑自己的氣息。
不知為何,愿意被他坑。
如果不是喬智,現在徐琳的相機里,恐怕有很多自己的香艷照片吧。
她怕照片被傳播出去。
那是一種人格上的羞辱。
徐琳也曾對媽媽做過這么殘忍的事情。
“調查公司?陪你去救我的那兩個人,他們開的公司嗎?不會是那種地下小作坊吧?”安梓夏仔細詢問。
“這家公司可不是小作坊,有四個專業律師坐鎮,可以通過合法手段調查采集很多情報。”喬智努力給安梓夏安利起來。
“他們要面對的可是鄭大金店,以及鄭大金店背后的鄭家和徐家。”安梓夏提醒道。
“我們又不是違法亂紀,會在合理的框架內,找到有利我們的證據,達到最終目標。”喬智解釋道,“你現在的目標是,要讓徐琳和鄭永昌得到應有的懲罰。其實并不太難,從我與你生父的接觸來看,他對你還有舐犢之情。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安梓夏怒道:“你讓我討好他?絕無可能。徐琳是兇手,鄭新河是幫兇,他倆沒有區別。”
喬智從另外一個角度規勸,“同時對付兩個,還是逐個擊破,你應該知道哪個選擇比較合適你。”
安梓夏現在陷入仇恨當中,喬智得讓她冷靜!
安梓夏沉默數秒,理解喬智的意思。
夏突然道:“你怎么這么壞?”
喬智差點沒被口水嗆死,“大姐,我是在幫你出謀劃策呢。”
安梓夏淡淡笑道:“我看出你的真面目了。放心吧,從今往后,我不會跟陶茹雪再說你的壞話了。”
“還算有良心!”喬智笑道。
“嗯,畢竟你已經救了我兩次,還要靠著你幫我拿到鄭大金店的繼承權。”安梓夏笑道。
“你搞錯了。是智驕會協助你,我以后可不會再摻合你的事情了。”喬智強調道。
“呵呵!”
安梓夏怪怪地笑了兩聲。
當著安梓夏的面,喬智給胡展驕打了個電話。
讓他擬定了一份合同,接受安梓夏的聘用,協助她采集一些關于鄭大金店的情報。
合同內容表面像是一個商業調查項目,但事實上牽扯到了安梓夏復雜的家庭關系。
甚至,還要協助她繼承鄭家的財產。
不僅是調查公司,更像是一個接特殊任務的公司。
安梓夏承諾前期支付智驕一百萬預付款。
如果能履行合同,后期將支付智驕五百萬的酬金。
相對鄭大金店百億規模的資產,如果安梓夏真能拿到繼承權,這點酬金算不了什么。
大約在兩個小時候之后,胡展驕與安梓夏簽署了合同。
送走了胡展驕和喬智。
安梓夏走入浴室,在浴缸里放滿水,還飄了幾朵玫瑰花瓣。
水溫讓她感受到了重生。
被徐琳堵在美容院,當時安梓夏很恐懼。
不是畏懼死亡,而是想起母親去世的畫面。
孤立無援,世界變得灰暗。
當喬智出現的瞬間,當他將床單披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她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盡管知道這種安全感的來源很扭曲,但她還是忍不住地發散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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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的記恨,再到現在的認同。
喬智在自己生活中的鏡頭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