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闊到底還是有親情血緣的人,對于屈銀的那些要求他也表現出了肯定不會答應的態度,為此屈銀還說出了一些威脅南宮天闊的話。
為此,南宮天闊也是惱羞成怒的反吼了回去:“你不要一直在這里威脅我,沒有用的。”
屈銀不信:“是嗎?”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屈銀也自認為將南宮天闊的心理都拿捏得非常準確了,完全可以將他的想法全都控制了。
所以,只要這樣反問,南宮天闊一定也會自己就心虛下來了。
但是南宮天闊也懂得在這個時候將自己一些還能夠利用的優勢說出來:“當然,所以你們不要企圖控制我,現在的我還不是你們所能夠控制的。”
屈銀一身黑袍將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就剩下一雙眼睛的看著南宮天闊,變得有些犀利。
南宮天闊:“樹林那一次,你們并沒有得逞任何一點,阿護哥和航哥都是安然無恙的,就算你們要去揭穿我當時的行為,也是沒有證據的,就算你們拿得出來證據又怎么樣,你們難道覺得他們不會給我機會嗎?”
屈銀一雙眼珠子動都不動一下,他也算是看到了南宮天闊是仗著什么的點了。
而這個點,也是屈銀不能夠否認的。
南宮天闊也知道,他是說到了事實上,所以屈銀才如此無法反駁的樣子,既然如此他便要接著繼續說:“所以不要再自以為是的在這里要做些什么了,我是絕對不會做出毒害自己父親的事兒的。”
屈銀:“三皇子是打算放棄一切了嗎?”
南宮天闊聲音篤定的回應道:“不是放棄一切,是放棄和你們狼狽為奸。”
“你確定?”顯然屈銀的聲音已經開始透出一絲不悅和忍耐了。
南宮天闊傲然反問:“不然呢?”
屈銀:“南宮天闊,你會后悔的。”
南宮天闊:“什么后悔都比不上自己去謀殺自己的父皇要來得可怕。”
面對了南宮天闊這樣的態度,屈銀冷嘲熱諷的離開,表示即使現在他是這樣的態度,之后肯定還是會與他合作的。
“這個信號彈我給你留下了。”屈銀說完從腰間拿出一個信號彈,并且是又將去魂散一起放下了,“還有這個去魂散,我既然拿來了,就放在這兒,用不用就是你自己的事兒了。”
南宮天闊:“你拿走,我不需要。”
屈銀:“三皇子,我們還是走著瞧吧!你會屈服的。”
對于這樣的肯定,南宮天闊便是對著屈銀的背影非常堅定的表明態度:“不會,不可能會的,你最好走得遠遠的。”若不是現在的環境情況下,也許他是會咆哮出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屈銀的這個肯定,南宮天闊本來的堅定也忽然的就變得莫名的心虛,他的心里面好像開始變得很慌。
南宮天闊的目光開始看到了桌面上的信號彈和去魂散,心里面正想著根本不可能會有機會用到的時候,南宮天翔卻忽然就破門而入,手里還拿著從侍衛那里刀。
南宮天闊的神色一下子就慌了,怎么南宮天翔就會忽然來了呢?他急忙地去將桌面上的信號彈還有去魂散拿了起來藏到了身后。
只是這樣的一個動作,還是讓南宮天翔看到了:“天闊,什么東西啊?”
南宮天闊搖了搖頭:“二皇兄怎么忽然拿著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