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婧英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徐婉瑜看著何婧英的表情更加開心了:“要不你去昭告天下,瑞兒不是南郡王的兒子,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種。讓大家看看南郡王的笑話。別人會怎么說呢?不知道太子妃會怎么想呢?哦對了,你曾經還答應過太子妃呢,無論如何也要給我留點臉面。”
何婧英冷笑道:“殺不得,總打得。”
何婧英掃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霍成碧:“先打這個吧。”
不等何婧英吩咐,徐龍駒立馬找了兩個家奴來,指著霍成碧道:“給我打,狠狠地打。”
板子高高地揚起,“啪”地一聲落下,霍成碧的雙腿就見了血。斑斑血跡隔著宮女粉紅的衣衫滲了出來。
霍成碧的嘴吧還被抹布堵著,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響。
何婧英也不叫人把抹布拿下來,反正被打的人前面幾句都是咒罵她的,她懶得聽。
徐婉瑜瘋瘋癲癲地看著何婧英竟然笑了:“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手段?何婧英你真是個沒用的。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何婧英:“我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徐婉瑜更是覺得好笑了:“何婧英,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你不敢殺我,不僅因為太子妃,還因為我是皇上指給蕭法身的。你殺了我,我徐家也不會讓你好過!只要我死在這個梅院里,我徐家就會上奏說你逼死重臣之女。”
徐婉瑜側目看著何婧英陰狠地說道:“何婧英,我早就活得沒意思了,要不你跟我一起?”
何婧英:“還不著急,我還有一個事情沒弄明白。我一直好奇,瑞兒的生父是誰。”
徐婉瑜的臉色變了變:“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何婧英:“我也沒說要問你。”
何婧英回頭看了看霍成碧,對徐龍駒使了個眼色。徐龍駒當即會意,將霍成碧嘴里的抹布取了下來。
霍成碧被打了幾棍子,臉色慘白,嘴唇不停地發著抖。霍成碧抬頭看著徐婉瑜顫抖著說道:“救我,救我。”
徐婉瑜臉色閃過一抹嫌惡,將自己的外袍又攏了攏。
何婧英低頭看著霍成碧問道:“她到底許了你什么好?你要為她做事?”
霍成碧輕輕搖著頭咕噥道:“我不想在崇安陵住一輩子。”
何婧英:“她答應你,能放你出崇安陵?你便信了?”
霍成碧沒有說話。
何婧英:“你好好看看這個地方,這是我府里的院子,明日她便再也別想出這個院子了。她怎么幫你?”
霍成碧依舊沒有說話。
徐龍駒上前笑著說道:“霍小娘,你有什么話最好現在說了。免得后面又吃什么苦頭。何必呢?”
霍成碧轉過頭看著徐龍駒,眼睛紅得可怕:“我還能信誰?誰又會來幫我?若不是我還有些利用價值,那個人會來找我?”
霍成碧既然用了“那個人”,那么她口中說的人,就不是徐婉瑜了。
何婧英笑了笑:“讓我猜猜。是晉安王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