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鐘后,阿娜斯塔押著梁逸,與駛來的皮卡車相遇。
皮卡車上總共有4個人,一個司機,一個副駕,一個機槍手,一個步槍手。坐在副駕的是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他正叼著煙,用那極為陰損的口氣招呼道:“喲,琴隊長!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見你,你的手下呢?都死光了嗎,哈哈哈……”
車上的所有人都在笑。
阿娜斯塔緊皺眉頭,低聲道:“怎么會遇見他。”
“他是誰?”梁逸輕聲問道。
阿娜斯塔道:“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守橋小隊長,貪婪卑鄙的西蒙。”
梁逸道:“他長得有點丑。”
阿娜斯塔道:“你永遠猜不透他是如何玩弄女人的,這個骯臟的家伙,比葉秋還要下賤。”
“喂,琴隊長,我在問你話呢?你身前這個華夏男人是誰?”
叫做“西蒙”尖嘴猴腮的男人開始變得警惕,打開車門跳了下來——之所以是跳了下來,只因他的個子實在不高,1.3m或許還不到。他的小手持著一把長管的左輪.槍,槍口對準阿娜斯塔和梁逸。
阿娜斯塔掏出梁逸贈予的左輪,抬在腰部的距離,與西蒙互相對峙,冷聲道:“他是我的戰利品,你管不著。”
西蒙突然“哈哈”一笑,把左輪放回腰間,“琴隊長別緊張,我只是有個壞毛病,一聞到危險氣息就忍不住拔槍……但愿那個危險不要是你。”
阿娜斯塔收起左輪,并沒有多在意西蒙囂張的言語,她全程都在盯著梁逸和梁逸的腕表。這個男人的速度和魄力他清楚得很,即便是在赤手空拳下一樣能有辦法制服西蒙。
“琴隊長,首領要求你去市區搜集藥物,看你這幅落魄的樣子,是失敗了對么?”西蒙幸災樂禍,“草原的大火也是你放的?”
阿娜斯塔冷聲道:“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首領的性格我們都清楚,你犯了致命的錯誤,回去怕是活不成了,”西蒙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舔嘴唇,一邊繞著梁逸和阿娜斯塔一邊打量道:“不如這樣,你把這個華夏男人留下,然后我放你一條生路,怎么樣?”
阿娜斯塔冷聲道:“這個華夏男人并不值錢。”
“不,他很值錢,”西蒙走到梁逸跟前,他的個頭兒實在太矮,想要看不起誰都挺難。他拽起梁逸的左手,貪婪撫摸著梁逸的腕表,“這款手表我在東歐皮.條.客的手上見過,他告訴我這得價值30萬美刀,皮.條.客戴的是假表,但價格一定說得是真話。”
梁逸似笑非笑:“你覺得我手上的這只表是真是假?”
西蒙皺了皺眉,顯然是被梁逸沉著冷靜的態度所驚訝,他冷冷一笑:“是真是假,你脫下來給我鑒別一下不就行了!”話音剛落,他猛然拔出腰間軍刀,跳起來就要砍梁逸的手臂!
梁逸一挑眉梢,這矮子出刀迅速,跳起來的模樣又十分滑稽,稱之為“人小鬼大”絕不是貶義……把手輕輕一抬,往后倒退兩步,輕而易舉就躲開了西蒙的軍刀。
“你還敢躲?”
西蒙怒了,再次揮刀要上,梁逸突然大聲:“且慢!你不是要手表么?我脫給你就是了,沾上血,它就不新了。”
“可我還是要你死!”西蒙面容猙獰,跳得更高,這一次他把刀對準了梁逸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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