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讓抽煙嗎?”
野原一夫掏出一只藍色的煙盒兒,看樣子他也已經忍耐很久了。
梁逸輕嘆一口氣,轉身走向陽臺并招呼道:“出來說,房間里不能留煙味兒。”
野原一夫難得笑了笑,提著箱子跟上去:“她懷孕了?”
梁逸先是一愣,搖頭笑道:“沒有的事,只是吸煙有害她人健康。”
野原一夫走出陽臺,遞給梁逸一支香煙,說道:“要么你很愛她,不然也不會忍耐這么久,并且這么細膩地提醒每一個人。”
梁逸笑著接過香煙,點燃后猛吸了一口,尼古丁入肺并融入血液,刺激精神和大腦,嗯,舒坦了。
野原一夫叼著香煙,報肩靠在陽臺欄桿上,笑道:“你還別說,我覺得一個男人最厲害的表現并不是他的功能有多好,實力有多高,而是當煙癮來了還能忍住不動聲色;一個男人最狠的事就是突然把煙戒了,我不知道那種痛苦是怎么忍受過來的;”
梁逸道;“一支煙和一個脫得精光的女人站在一個煙癮犯了的男人跟前,我想絕大多數男人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香煙。”
野原一夫搖頭反駁:“錯了,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兩個都要,兩個都要……”
“咯吱——”臥室門突然打開,秋瑾探出腦袋敲了敲,輕喚了一聲:“梁先生?”
她并不知道梁逸和野原一夫正站在陽臺。她走出客廳,開始有條有序地收拾起桌上的茶杯,嘴里叨擾著什么。
野原一夫猛吸了一口香煙,稱贊道:“多么美麗的女性,很適合做妻子。”
梁逸彈了彈煙灰,輕聲道:“你偏題了。”
野原一夫一口就把剩余三分之一的煙絲吸食殆盡,掐滅煙頭后,騰出手來打開箱子——一沓沓鈔票整整齊齊地躺在箱子里。
“你先前的留言是‘對大岡山鬧鬼事件負責’,那么大岡山古廟里的墓穴也應該是你們鑿開的——”
梁逸打斷野原一夫的話:“請注意你的言辭,盜墓挖穴這種缺德的事情我們從來都不干。”
野原一夫淺聲笑了笑,關上裝滿鈔票的箱子,又點燃一支香煙,說道:“是誰開鑿了墓穴都不重要,誰把夜族人放出去的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祖父清水法師在墓穴里曾經留下了三件寶物,陰陽鏡,金箔,大悲佛珠……呵呵,其實這些東西的年份并不久,作用也不過是迷信傳說,但它們象征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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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文化是每一個清水會成員的信仰,傳承是無價的,希望梁先生把它們還給我。”
“不好意思,三件寶物在我同事那里,明天我就叫他把東西還給你們……”
偷人傳承,破人信仰,還勞駕人親自上門索要……像梁逸這樣的正人君子覺得很丟人,很丟很丟人!
野原一夫道:“不用了,東西我已經收入囊中了,好像是一位叫做梅川內酷的先生把這三件寶物拿去拍賣,正好那家拍賣行是我們社團旗下的產業,”他說著要把錢箱子塞給梁逸:“這里有100萬現金,是我給你們的補償,并為我們接下來的合作買賬。”
梁逸萬萬那不敢要,直接拒絕道:“如果我真的收下這筆錢那就是自我諷刺,拿了你們的傳承應該說一句道歉,我們會合作也是各有目的,買賬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梁先生何必客氣呢?”野原一夫執意要把箱子塞給梁逸。
梁逸堅持著拒絕:“拿走拿走,你再塞給我,我可要生氣了。”
野原一夫笑了,便也不再強求,提著箱子,吹著風,望著陽臺外城市燈火闌珊,也沒有先說話。
“你肯定還知道些什么,不如直接點,我有些困了。”梁逸再點一只香煙,催促道。
野原一夫笑道:“你是急著和她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