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哉。”國師邊說著邊落下一子。
“難道不是國師手筆?作為陳尹山唯一的師兄,能做到這些并不是什么難事。”
后者聞言有些驚訝,隨即擺了擺手,“乙虒,咱們也算是二十多年的朋友了,我李熲是什么人,你難道不清楚?”
乙虒語氣十分平靜,“正是知曉你的手腕,本將才覺得你嫌疑最大。”
“李某就當這話是夸贊了,但此事雖不是李某所為,卻也十分佩服這幕后之人。”
“這世上除了你們師兄弟三人,本將想不出何人能布下如此殺局。”
“天下之大,可不止我師兄弟三人有些智謀。”李熲嘆息道:“但話說回來,這趙青炎破局的手腕也是高明非常,無大膽識者絕對做不到這點。”
乙虒沉默良久才道:“我北燕雖也有不少青年才俊,卻無一人可及,這一個月中并肩王世子的所行所為,照比他父王并不遜色多少。”
“不錯,當你我知曉他沒有死后,都祈禱著此人在外流落多年會變成一個庸才,可沒想到事情向著最糟的方向發展。”李熲站起身,來到荷塘邊。
“無論是智謀、權術、心性、手腕、武功等等,已知的所有信息都昭示著趙青炎絕不是池中之物,倘若趙靈帝悉心培養此子,日后定是我北燕大患。”
乙虒聽著對方的自言自語,并沒有開口打斷。
“蘇師弟,你這么多年在岳棠書院做一個小小院長,為的就是等他吧,今朝你如愿以償,你創下的雙龍術想必已經傾囊相授了。”
“陳師弟,十九年來無人尋到你一絲蹤跡,想來即使是你也極為辛苦吧,可師兄料定你現在的心情定然是極好。”
“看來用不了多久,智絕就會重現世間。”
“還有那北府煌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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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青炎覺得自己的嗓子已經干到冒煙,趕緊喝了一大口水才緩解不少。
“師叔啊,您老不是說面壁十日就可以了么,怎么還要練其他功夫?”
法善聞言大笑不止,“師叔只是讓你面壁十日,不可離開半步,卻沒說會讓你馬上下山。”
“青炎知曉師叔的良苦用心,可是恩師的絕技怎能短時間內小有所成,就單說這佛門獅吼,我這喊了六個時辰也沒震動那樹葉分毫。”青炎十分無奈的坐在地上。
“雖然你體內的佛門內力略有不同,但卻不是毫無根基,你前十日里能窺探一絲截江指的門道便是證明,所以三師兄的其他功夫你學起來定然十分迅速。”
法善拿出一張面餅遞給青炎,隨后笑道:“你師傅他門下只有你一個徒弟,如果你不傳承他的衣缽,那他存在著時間的痕跡便只有塔中舍利了。”
吃著面餅,青炎鄭重點頭。
“但你所言不虛,我湛露寺的功夫絕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掌握,所以這幾日里師叔只教你心法,待你下山后勤加修煉便好。”
“師叔,這截江指的名字從何而來?當真能劃開江河湖海?”
法善搖了搖頭,“師叔也不知截江指練到極致能不能做到,反正師叔我還沒做到這一點。”
隨后神秘一笑道:“這件事你可以問問你大師伯,據說當年他游歷西川時,用截江指劃開了漢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