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兌舵不說是西川江湖的笑柄卻也是聲望大減,發生的事情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再加上青炎有一層離舵客卿長老的身份,所以也沒有什么猶豫。
當聽完姜榮的講述,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期間青炎不敢漏過一個字。
“也就是說,所有身亡的堂主,并沒有人見過其死亡過程,只知曉除了昨日身死的堂主其余人都死在了青城山上沒錯吧?”
“姜某知曉殿下的疑惑,但身死的幾名堂主俱是兌舵之中的好手,而且可以確定,西川地界有能力有膽量殺了兌舵這么多堂主的,只有青城派,再加上時間過了這么久,無方子根本沒有站出來澄清或解釋任何事,只此一點就可以肯定這些事跟他無方子脫不了干系。”
青炎輕聲道:“姜舵主可曾想過,西川境內有底氣有實力這般做的只有青城派,可這西川之外.....”
姜榮緩緩搖頭,“雖然姜某武功平平卻也不是井底之蛙,自然知曉天下之大除了八神技定然還有其他絕世高手,但有一點姜某還未曾說,所有被殺的堂主索然尸首分離,但骨頭盡是粉碎并且身上有許多掌印。”
骨頭被勁力轟至粉碎,加上身上的掌印,即使是青炎也知曉所有的線索直指青城派。
“所有的起因俱是劉莊主的愛女引起的,所以青炎斗膽建議姜舵主暫緩幾日北上青城山,容我去當面詢問劉莊主事發之時的經過,如何?”
怎知姜榮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殿下不想看到西川江湖血雨腥風這點,姜某還是明白的,但殿下無需再去廣漢郡,昨夜傳來消息,劉莊主的莊子已經被屠了個干凈。”
“什么?莊子被屠了?”身旁的上官飛燕實在不敢相信這個消息,暗想這幕后之人端的是喪心病狂。
青炎沉默良久,輕聲道:“姜舵主,在此說話可否無憂?”
見對方臉色十分凝重,姜榮緩緩點頭,“殿下放心,這前堂四周的弟子早已被姜某吩咐到別處。”
“姜舵主,整個事件撲朔迷離,我料定背后的真相絕對不簡單,可如果你當真率人攻山,便是將兌舵乃至青竹幫置身于水深火熱當中,說句實話,即使朝廷一時忌憚青竹幫的底蘊默不作聲,待時機成熟也定會因此事向青竹幫發難。”
“無論是作為世子還是離舵長老,我都不希望看到西川大亂或者青竹幫遭受朝廷猜忌,所以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如果失敗姜舵主再攻山雪恨不遲。”
感受到青炎的真誠,姜榮沉聲道:“殿下但說無妨,如果有更好的法子,姜某定當遵從。”
“一切的關鍵,便在于無方子的身上,事情發展到這等地步,為何沒有站出哪怕說一個字。”青炎深吸了一口氣,“所以還請姜舵主給我一些時間,我要親自潛上青城山探一探無方子的底細。”
姜榮當聽到計劃后,只覺得自己聽錯了,“姜某是不是沒聽清,殿下可是要上青城山?”
“不錯,眼下態勢已是死局,但如果探明無方子的用意,便能將整盤棋便是盤活。”
“殿下萬萬不可,雖然老祝在信中說殿下武功高強,可那也是較之正常人來說,姜某雖然唾棄他無方子,但也不得不承認八大神技的厲害,如果殿下為了兌舵而有什么不測,別說老祝不能饒了姜某,朝廷也不會善罷甘休。”
“姜舵主,說句題外話,你武功較之祝大哥如何?可能擊傷他?”
“百招之內不分勝負,但之后便會落入下風,要說到擊傷老祝更是難上加難。”
青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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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與祝大哥十招內不分勝負,第十一招俱是奮力一擊而后兩敗俱傷,姜舵主不要誤會我是在賣弄,而是想知曉兌舵之中可有比我還強的人?”
“即使如此,姜某還是希望殿下三思,無方子的玉清疊巒位列八大神技絕不是浪得虛名,這真要有什么三長兩短可就萬事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