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曰歸矣,豈曰還矣!”
“死生契闊,煌定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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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未時,大軍行至宣城郡西北的太興渡口,便修整不前。待半個時辰之后,就見長江下游駛來龐大的艦隊。
“幼麟大哥的動作可真快,昨天快馬通知他說今日申時到達即可,沒想到提前了這么多。”青炎遠遠望著壯觀的艦隊,臉上泛起笑容。
“還不是因為王爺與諸葛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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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匪淺,要不然絕對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集結一百多艘戰艦。”白翳感嘆的同時,也發自肺腑的欽佩青炎的號召力,雖然明面上是靈帝下達的旨意,但如果不是竭盡全力,速度根本不會這般快。
如果是步行前往樊寧,就算是急行軍最少也需要十五日,可要是走水路,不出五天便可到達,節省了大量寶貴時間。
當兩萬虎衛全部登上戰艦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幼麟大哥,這次有你相助可真是如虎添翼啊,不止節省了時間,弟兄們還節省了大量體力,如果此戰我能活下來,定然與幼麟大哥暢飲。”
“王爺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這些不過是我應該做的而已,當不得王爺這般感謝,但要說喝酒嘛,那是來者不拒。”諸葛幼麟早已知曉青炎的性情,說話自然輕松許多。
站在甲板望著漫天繁星,二人都是有些感慨。
“我聽說這次西涼發兵十萬,還很有可能只是先頭部隊,而咱們加上王爺的兩萬虎衛將士,也不過是十萬出頭,不知王爺有何良策?”
“不怕幼麟大哥笑話,其實我也是被趕鴨子上架,即使到現在我心中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一切還需見機行事。”青炎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諸葛幼麟怎知是這個回答,不由得大笑不已,“王爺啊,你可真是個妙人,就不怕我把這話傳到金華殿中?到時候你的聲望可就一落千丈咯。”
“怕什么,雖然我沒父王那般神勇,但還是有些信心退敵的。”青炎嘿嘿一笑,模樣有些猥瑣。
“看來王爺之前是謙虛之言了,既然如此,那我的心也就放下一半,要知道除了北府煌騎,西涼的騎兵可是兇殘的很,再加上這么多年的養精蓄銳,手里定然有些隱藏的手段。”
聽到騎兵,青炎笑道:“幼麟大哥剛才又不是沒看見,此次出征的虎衛中可是有不少的騎兵,雖然不及北府煌騎,但我相信還是能跟西涼過過招的,如果一碰即碎,那也太對不起白翳這個幸存的北府煌騎副將。”
諸葛幼麟恍然大悟道:“竟然把這個忘了,當年白翳隨老王爺馳騁疆場的時候,我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可也聽說過他的大名,如今親自調教虎衛營這么長時間,實力肯定不俗。”
“奈何騎兵數量跟西涼沒法比,并不能成為勝負手。”青炎嘆息道:“并且荊北無險可守,敵軍騎兵的威力可以充分展現,這未開戰,我就已經處于大大的下風了啊。”
“王爺也不用憂心,只要樊寧城不失,西涼絕對不敢越過攻向襄陽,要不然戰線拉扯太長,一旦補給線被齊斷,那西涼大軍就是甕中之鱉。”
“不錯,所以那個百里疾肯定會想方設法拔掉樊寧這顆大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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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樊寧城西北一百五十里外,玉崗鄉,西涼大軍駐扎于此。
因早已得到西涼南下的消息,再加上行軍速度并不快,當百里疾率領軍隊到此之時,已經沒有一名南趙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