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竟然這般毒辣,當年若沒有楚王南下投奔,太祖又怎能打下這半壁江山,當年若沒有玄策,你早已是鐵盂山上的枯骨,而沒有青炎,你的九龍椅已經被自己的親兒子所奪!”蘇桔越說越是氣憤,肥胖的臉因為盛怒而劇烈顫抖。
“朕怎能不知曉并肩王府的忠義,但先生不妨捫心自問,當年的北府煌騎和淮南軍團,乃至于南趙所有吃兵餉的,有何人不對玄策視若神明,朕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而對于青炎,朕當真不想走到這一步,可其與董破虜聯姻,在軍中的聲望直追其父,唉....朕老了,不得不為未來的新君鋪好道路。”
“真他娘的放屁!趙家兒郎憑的是真本事,所有的一切都是用命換來的,只因你心胸狹窄就自挖南趙國基,你死后有何顏面去見太祖!”
“無論對與錯,朕無愧于心,如果玄策和青炎真的已經身死,那朕下到地獄再向他們賠罪,可為了南趙,即使望北興嘆只坐穩半壁江山,朕也要確保南趙國祚永延。”
蘇桔盛怒之下想到還不知青炎是生是死,便沉聲問道:“青炎現在如何?”
“在他殲滅西涼近半敵軍后,向北至石人山設伏,其后婁瑾并沒有北渡湍河與其共同出擊,虎衛全軍覆沒,只有幾十人逃了出來,青炎不知生死,但朕相信他即使逃入群山之中,也躲不過西涼和朕的封鎖,身死不過是時間問題。”
靈帝說完后深吸一口氣,“將先生請到此處,一是為了防止你通風報信,二便是希望先生能輔佐新君,整個南趙也只有你能對付的了北燕國師,如果有先生相助,南趙無憂矣。”
蘇桔仿佛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般,“蘇某雖沒見過太祖,卻也見過吳王殿下,從他的身上蘇某看出無數的優點,本以為你這個做老子的能生出這般優秀的兒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沒想到你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當年蘇某與玄策夫婦情同手足,而你卻想讓蘇某遂了你的意?”
“朕知曉先生心中的芥蒂,但世間所有的恩怨都會隨風飄散,相信給先生些時間自然會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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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王府,白翳率領著幸存的幾十名虎衛勇士并沒有返回三橋湖大營,而是第一時間來到了這里。
正堂之中,趙靈兒與董昭見到白翳和身邊諸將士后,俱是如招雷擊,只覺得天旋地轉,幸好身邊婢女眼疾手快。
“白叔叔,你快說青炎現在在哪!”董昭捂著自己的胸口強打起精神。
“卑職也不知王爺身在何處,就連他、他是生是死也不知曉,白翳愧對老王爺之恩,愧對王府之恩!”白翳雙膝跪地重重叩首,身后諸人全部將頭死死抵在地上,好似沒有顏面去面對眼前的兩個女人。
董昭聞言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愣愣出神,而趙靈兒也不顧其他跪在白翳身前,“白叔叔,我不相信哥哥死了,你將那天發生的事全部說出來,任何細節也不許落下。”
當說到青炎率領五十名虎衛向鐵浮屠沖鋒后,堂中幸存的幾十名虎衛已經是泣不成聲。
“王爺臨走之前托付卑職,要竭盡一切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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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并肩王府,卑職不敢懷愧自盡,只能茍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上,盡全力護衛王府周全。”白翳躲閃著趙靈兒的眼神。
“這是王爺交給卑職的旗幟,我史戰在此對著它發下毒誓,會窮極一生去找尋王爺,而且卑職相信他絕對還活在世上!”史戰雙手緊緊抓著北府煌騎的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