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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日練,三年前你逼死了我師妹,今日天賜良機,讓我報仇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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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尊府血脈,老子入了神玄城七年,便受了七年的氣,憑什么搶老子的功勞,憑什么逼著老子交出我仙門傳的秘法,憑什么每次見面都要對你們點頭哈腰,憑什么連修為低到如此程度的尊血脈也敢沖老子大呼小叫,憑什么每次吃飯老子都他媽得坐在末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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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總總,無數或相似,或不同的情景,都在這一片混亂的戰場之中發生著,若不是因著這一場大戰的出現,大概誰也沒想到平時沉默寡言的北域修士心里居然藏著這么多的怨氣,更是不會想到,原來許多看起來非常常見的小事,也是會引起這些人心里的不滿的……
這些怨氣,也不知積攢了多久,如今卻都趁著這場大戰爆發了出來。
多多少少,這也使得這場大戰,多了一些特殊的意義。
而游走于戰場之中的方貴,自然也將這些零零星星的咒罵與對話盡收眼底,倒是沒想到,原來對尊府血脈不滿的人有這么多,只是既然如此,之前這些人怎么從未表現出來?
若不是有自己挑起了這場大戰,他們又會忍到什么時候?
當然,這時候是無暇考慮這些問題了,當務至極,還是要將整片戰場的局勢確定了再說,如今雖然北域修士數量漸增,戰意也越來越勝,但畢竟整體數量上,還是比尊府血脈差了不少,哪怕是在膽氣上,也隱隱被尊府血脈壓制,如此戰斗下去,結果必然不如人意。
于是這時候方貴也只能將自己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戰場太大,人數太多,他也不可能留在某個地方步步為營,于是這時候他已施展開了驚人的身法,飛快的游走于場間,每當見到有戰意兇猛的尊府血脈,便立時向其出手,打垮他之后,再快速沖向下一個目標。
如此一來,尊府血脈氣勢愈弱,整片戰場的局勢,也愈來愈對北域修士有利。
就連方貴,也在這連番大戰之中,感覺愈來愈得心應手,初初修成的小五行之境,在這時候也漸漸有了生生不息,相生相克的意境,五行之境愈是相通,威力便越強,出手之時也更圓滿如意,方貴倒像是打開了一個寶庫,正喜氣洋洋的將各種寶石撿回自己家中……
“難怪小魔師當初將小五行之境吹的這么厲害,感覺我把這小五行之境里的變化都研究透徹了之后,哪怕不成仙道筑基,都可以在筑基境界里橫著走了啊……”
心里如此想著時,方貴手中不停,順勢推掌,便將兩個施展秘法逼近了身來的尊府血脈擊飛了出去,而后回足勾踢,已將一個魁梧大漢踢的雙手捂襠嗷嗷直跳,而后劈掌奪去,一件悄悄打到了他頭頂上來的明光符篆,便已被他抓在手里,嗤啦一聲,便撕作了兩半。
得心應手,無所不能,方貴連番大戰,簡直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