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徐浪口中了解了情況之后,李黑炭正經的說道:“徐老板,這次真的多謝你了,這伙人打著宗教的幌子,從事黑社會性質的活動,如果不是你報警,讓我們抓個現行,我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李隊長,現在國家對黑惡勢力這么嚴厲,怎么還能讓他們如此囂張呢。”徐浪不解的問道。
李黑炭無奈的輕嘆一聲,然后對徐浪說道:“這些犯罪分子,披上了宗教的外衣,讓我們投鼠忌器啊。
就比如說你朋友遇到的這種情況,如果不是你及時通知我抓了現場,事后我們還真不好處理。”
“怎么,他們的犯罪行為還有理了?”徐浪好奇的問道。
“給你朋友看相的道士,是有道士證的,并且這看命算卦,是人家的宗教信仰的問題,并不是等閑的江湖騙子的坑蒙拐騙。
人家那功德簿上的捐款數額,也是用大字標明的,并不存在惡意隱藏。
在功德簿上簽字也是完全自愿合法合理的,至于沒有看清后邊的捐款數額,那完全是自己的個人問題。”
徐浪聽完李黑炭的話,不禁眉頭一皺的問道:“這明顯是帶有欺詐的性質啊,如果不是老道士危言聳聽,誰會匆匆簽名呢?”
“從法律層面上講,這是你情我愿的契約關系,對方并沒有任何威逼利誘的意思表示,但是最后用暴力行為強制捐款,這就屬于違法犯罪了。”李黑炭解釋道,“但是大多數人面對這種強制捐贈,都選擇了屈服,因此我們沒有辦法。”
“難怪這些人可以這么囂張,難道就不能多進行宣傳,提高防范意識嗎?”徐浪建議道。
“宗教問題本就是一個敏感的問題,根本不可能進行相關宣傳。”李黑長嘆一聲后說道。
“那就這樣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徐浪有些不滿的說道。
“也不能這么說,現在國家不是大力進行普法教育的宣傳嗎,如果所有人在遇到徐老板今天這樣的情況,都能及時運用法律手段維權的話,這種披著宗教外衣的違法行為,將再也沒有生存的土地。”
徐浪贊同的點了點頭。
如果面對這種情況,人們都選擇用法律手段進行維權的話,那么向眼前陳姓道姑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再有這么囂張的氣焰。
李黑炭知道徐浪等人要去露營,因此就讓手下直接給幾人在現場錄了口供,然后就準備離開。
“李隊長,我朋友的錢,被那個道姑強制投進了功德箱中,我們可不可以拿回來。”徐浪問道。
李黑炭聽完之后搖了搖頭說道:“凡是進了功德箱的錢,還真的不好往出來拿,這可涉及到宗教信仰的問題。”
“那如果錢沒有在功德箱里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
徐浪用手指了指功德箱,李黑炭隨著徐浪所指看了過去。
只見那玻璃做的功德箱正斜靠在禪桌的角落上,有三分之二以上都在懸空著。
徐浪從身上取出一百元錢,朝著功德箱走了過去,似乎要捐款。
就在其快要靠近捐款箱之時,忽然腳下一崴,就要摔倒。
幸虧其扶住了眼前的禪桌才穩住了身形。
只聽“啪”的一聲。
禪桌的晃動,使得本來就沒有放穩的功德箱,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哎呀,功德箱竟然被我不小心摔壞了,李隊長,你該不會抓我吧。”徐浪故作驚訝的說道。
李黑炭看著徐浪的表演,忍不住笑說道:“這種事情,你自己和廟里的道士去溝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