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祺扭著身子大喊:“你干什么?”
一撮毛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嘻皮笑臉地說:“不要動,再動,要摔下去的。”
林碧祺只好忍住被騷擾的難過,閉著眼睛不動。
塌鼻梁拿了鑰匙,先去下去開門,打開窗戶通風。一撮毛氣喘吁吁地把林碧祺抱進一間屋子,放在里邊的床上。
林碧祺被綁住手腳,只能像蝦一樣蜷在床上。她見被綁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坑
(本章未完,請翻頁)
底,誰也找不到她,真正恐懼起來,緊張得身子瑟瑟發抖。
塌鼻梁把她的挎包拿下來,手機關掉,從包里找到兩千多元現許。他把現許拿出來,放進自已的褲子袋,包丟在床上。
林碧祺再堅強,到了這個份上,心里也充滿死一般的恐懼,嚇得哧哧哭起來。
“唷,美女總裁,也知道哭啊。”塌鼻梁取笑她說,“你不是很堅強的嗎?還打了我一個耳光呢。”
一撮毛為了緩解尷尬氣氛,叉開話題說:“細看,她跟她妹妹,真的長得很像。”
塌鼻梁直爽地說:“其實,她這是替她妹妹受罪。”
正在嚶嚶哭泣的林碧祺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里一震:原來他們是要綁架佳慧的,佳慧不在,才來綁架我的。我是替佳慧在遭罪啊。
兩人到隔壁房間去,商量處置她的辦法。
“現在怎么處置她?”一撮毛跟塌鼻梁一樣,也是饞得眼睛發綠,口水直咽,但他膽子小,就問塌鼻梁。
塌鼻梁說:“這樣的美女綁在面前,不吃她,還是男人嗎?再說,錯過這個機會,就再也不會搞到這么漂亮的女孩了。”
“這方面,我聽你的。”一撮毛說。
塌鼻梁就真的安排說:“今天晚上,我們先給她家里打電話,讓他們準備現許,然后搞她,一人半個晚上。明天上午,我們開車出去拿贖許。拿到錢,我們就開車跑路,把她丟在這里算了。”
一撮毛比塌鼻梁善良一些:“把這里的地址,告訴她家人,否則,她不要餓死在這里嗎?”
“你管她干什么?說了,對我們逃跑不利。”
他們正這里商量著,一撮毛的手機響了。他一看,不敢接聽:“沙老板打來的,怎么辦?”
塌鼻梁說:“你接啊,就說還沒有綁到她,正在跟蹤。”
這里倒了過來,塌鼻梁成了負責人。
“好,我就這樣說。”一撮毛劃著面板接聽,開了免提,“沙總,你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