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的人沒有,不好鬧啊。”有人嘻笑著說。
“新娘倒很舒服,男方一個親戚也沒有。”
這一面吧?林碧祺沒有妹妹,只是一個媽媽。有幾個促狹鬼就想把新娘的媽媽拉上來,讓她跟女婿擁抱。
蘇玉婷氣死了,拉下臉發火罵人,他們也就不敢強拉。她本來就討厭窮光蛋贅婿,是他讓她做不成官家母,富家母,只能做窮家母,氣得不得了,還讓他跟窮女婿擁抱?打死她也不肯。
那鬧洞房怎么鬧呢?
有幾個對新娘的美貌垂涎欲滴的男人,有親戚,也有鄰居,就想趁機親近新娘,揩油占便宜。
這是唯一可以揩一下新娘油的機會。過了今晚,就再也沒機會了。
“現在只能讓新郎新娘來個深吻,給我們看一下。大家說好不好?”
“好——”人們應聲而笑。
“噢——來一個。”有人起哄,喊叫。
任小峰和林碧祺從來沒有深吻過,現在怎么能當眾深吻呢?這個要求太過分了,他們做不到。但按照習俗,新郎新娘不能沖鬧洞房的人發火。
他們都低頭紅臉地坐在那里不動。
一些男人的行為就出格起來。他們捉住任小峰的身子往林碧祺身上推,逼他們親熱。任小峰被推拉得很不堪,卻只能尷尬地憨笑。
林碧祺沒想到結婚儀式會這么繁瑣,粗俗,讓人難過。早知這樣,她就不同意搞了。可她也不能發火,就忍氣吞聲,皺著眉頭閃身躲避。
有幾個男人上來捉她胳膊,推她身子,趁機占她便宜。雖然這是冬天,但新娘穿著透明潔白的婚妙,粉臂玉頸和嬌艷的臉蛋都露在外面,潔白而有彈性的肌膚清晰可見。
一個不知是什么親戚的四十多歲男人,動作太猥瑣,竟然向新娘身上伸去,摸新娘的纖纖細腰。
任小峰看到后,拉下臉說:“這樣鬧洞房,是不是太過分了?”
“好好,不要再鬧了。上門女婿的新郎,已經等不得了,要緊跟新郎新娘入洞房,鉆被窩,鴛鴦戲水,早生貴子。”
那個男人尷尬地說,反說任小峰急色等不得。
新娘也陰下臉嘟噥了一句:“不是這個意思,我樣鬧,太難過了。”
帶頭的長tiao子男人看了躲在后面的林宏寶一眼,只得宣布鬧洞房活動結束。
作為新娘的堂哥,林宏寶是不能參與鬧的,所以他串通了幾個認識的男人來鬧,他只躲在后面看。本來還有好幾個節目,目的是出任小峰的洋相,卻因為新郎新娘的反對而取消。
“走吧,讓他們早點上床,同枕共歡。”一些親戚醋意迷蒙地走出新房,鬧洞房的人也都意猶未盡地走出別墅。
別墅里終于安靜下來,這時已是十點多鐘。
任小峰把門關上,但沒有從里面保死。新房里早已開了空調,空氣溫暖如春。
“休息吧,你今天也累了。”任小峰體貼地對松碧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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