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畜生,有膽量來內地較量一番,我們烏教習只手便能鎮殺你,殺一些普通教習顯示自己能耐算什么本事?”
“我們烏教習已經說了,處理完江南市的事宜,便會親自前往北境拿人,你準備好跪迎,或許還能留個全尸。”
……
武院此番隨同來的王牌教習以及不少出類拔萃的學員們情緒也比較激烈,紛紛湊到攝像頭面前,面目猙獰的叫囂起來。
“好了,正如我與其他教習方才提到的,有本事就來本土一戰,不僅是那個畜生,即便是所謂的什么不敗軍團,在我們也只是廢物罷了,若是那個畜生是北境軍團之人,那么北境守護你最好乖乖的將人綁來江南市,本教習當著天下人的面進行處決,方能抵消你們的彌天大罪。”
最后,烏大雷出來圓場,整個人被吹得也是飄飄然,有點忘乎所以,直接點名北境之王,若此事與北境軍團有關要他乖乖綁人前來領罪。
其實,這都是些官話罷了,如今已然這么明顯,誰不知道是北境軍團做的?只是他們也不故意點破,為的便是給北境軍團施加壓力罷了。
但……
烏大雷沒意識到的是,他這一番話播出去后,舉國一片沉默,只有少數人拍手叫好,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民眾們選擇的是沉默。
說錯話了……
也不知道是烏大雷困意太盛,還是他真的飄了,竟然當著舉國民眾坦言在他們武院所有人心目中,鎮守北境,護一方安寧的軍人們是狗?!
更恬不知恥的自詡為‘主人’?
少數人或許會贊同他的慷慨陳詞,但本國大部分的人還是心中有底線,你可以不宣揚軍人為這片國度做出的貢獻。
但你不能否認他們為這片錦繡山河、為民眾們血染江山,淚灑戰場,他們是鎮守在國門前的不屈戰士。
沒有他們馬革裹尸,流血異國他鄉的捐軀獻義,何來今日的太平盛世?
軍人神圣不可侵犯!!!
“艸尼瑪,你烏大雷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你麻痹的武院,以前還以為你們多么高大上,沒想到盡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輩,你生活的地方難道不是由本國最偉大的軍人們流血犧牲守護下來的凈土?”
“說歸說罵歸罵,你特么辱罵本國戰士干嘛?你們武院為人民,為這片錦繡山河做過什么?流過血,受過傷嘛?”
……
短暫的沉默后,舉國民眾們的心里都仿佛窩了一把火,但凡有良知的人聽到烏大雷這一番話都會暴怒。
頓時間群情激憤,就連先前無數憧憬進入武院的年輕人們都紛紛倒戈站在正義一邊。
正義是誰?
自然是軍人!
無數彈幕鋪天蓋地,將烏大雷與他隨同的教習們臉都蓋住了,無數怒罵之聲屏幕都擠不下。
凌晨六點左右。
北境那邊的新聞媒體通過某些渠道,得到全國轉播權,畫面一陣跳轉后,在所有徹夜未眠的民眾們眼前出現一道身高不過一米七,身形消瘦青年男子,他留著一頭蓬松遮臉長發,手上拄著一桿烏黑長槍,槍身比他都要高,身上則披了件灰白長袍,里面什么都沒穿,露出一具精壯的身軀,縱橫交錯的疤痕覆蓋其上。
滴答滴答——
畫面離得很近,槍尖上還低著鮮血,拄著滴血長槍的青年男子滿臉的慵懶模樣,可下一刻他抬了抬眼皮,身后灰袍大衣陡然間舞動一下,空空如也的雙袖肆意搖晃,他對著攝像頭低聲道:“我是北境軍團第七軍軍團長——拓斯,聽說有人要只手鎮壓我?要將我剝皮抽筋?如你所愿,等我!”
下一刻!
這位自稱北境軍團第七軍軍團長提著染血長槍,轉過身留下一道霸氣孤傲的背影,踏著正步離開,那雙隨著步伐舞動的雙袖在所有人眼中仿佛鐘擺般搖晃著!!!
北境軍團第七軍軍團長——拓斯,這……這是要親至江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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