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人影的一剎那,李致突然恍然。
“真的..好像啊..”李致低喃道,滿臉都是懷念之情。
此時的張清辭原本盤著的長發已經散開,在微風中飄散著,微醺的俏臉上又有些許寒霜。
“李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窺我?”張清辭插著腰饒有其事的問。
李致懵逼了,這不是我的房間嘛?在自己房間外面還被說成偷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不是我的...算了..”李致妄圖講道理。
李致深知千萬別和女人講道理,夫子說過“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孔夫子飽讀詩書,能游說天下,周游列國,為天下人講道理,開儒家之風,樹千秋之表,可他也不和女人講理,可不是他不會講理,是沒法講。你要和女人講理的話,得比老夫子道行要深。你有嗎?李致自以為還是不如,于是作罷便不再說話,埋著頭,像極了一個怨婦。
張清辭見李致突然低落,有些慌亂了,那日跑出去后其實很后悔,但又想著自己身份配不上李致,于是便想一走了之,永遠不回來了,但是半途遇到正辦完事回安西城的父親張自忠,其父見此便追問其原由,在父親追問下,這才道出原由。
張自忠聽完后也是無奈,他又何嘗看不出自己女兒的想法,從一開始跟著到肅西行省,再到和李致流離賭坊,但是作為一名父親再者作為一個下人,他也并不敢說太多,復雜的內心讓他迫使自己不去管、不去想,只想讓這層關系別捅破就好了。
但是沒想到這天來得這么快,自己僅僅是出安西城辦事歸來,結果就發生了這種事,無奈,出為一個父親的立場,張自忠只好道:“清辭,父親尊重你的選擇,但是同時父親也不想失去你,如果你真的對信王殿下有好感,父親就算拉下這張老臉也一定給你從高貴妃那里求情,看能不能給信王殿下做一偏房。”說著張自忠眼角無奈的喊著淚水。
如果可以的話,誰愿意自家的女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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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被人做妾啊,就算是皇子又如何呢,張自忠也不是貪財的人,否則以他信王府管家的高位,平日貪墨豈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高貴妃是李致的生母,名叫高嵐,張自忠從小便在高府長大,高家也時大夏皇朝的開國元勛,世家大族,十一歲時張自忠便跟著六歲的高嵐,二十二歲時十七歲的高嵐進宮,五年后張自忠便帶著女兒被派到年幼的李致身邊保護李致,張自忠時年二十七歲。
待李致慢慢成人開府后,張自忠便一直帶著女兒擔任管家,勤勤懇懇,當然也可以說,李致就是和張清辭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如今得知自己女兒竟然真的對李致動了情,張自忠眼角打轉的淚花,忍不住掉了下來。
見父親落淚,張清辭泣聲道:“父親,不了..女兒對他沒好感..他無聊至極又自大囂張,嗜賭成性這么多惡習,女兒怎么會對他有好感...沒有..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