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場中的商賈有了林四等人的前車之鑒就不敢起哄了,乖乖地坐在位置上,抱以好奇的看著這一車的酒,均是在想,這酒能有什么稀奇的。
仆役很小心的將酒壇子從板車上抬下來,然后由四人一組分別將酒分給場中商賈。
但還是有部分商賈不是很賣賬,一臉不屑的看著。
此時,李致恰到好處的提起銅喇叭道:“眼下,諸位拿到的酒便是我們肅西商會的新產品了!”
此話剛出,場中又沸騰了,原本對此愛答不理的商賈均是來了興趣,一臉期待的希望分酒的仆役趕快到自己面前。
很快,有一部分已經分到酒的商賈滿臉興奮的跳了起來,大叫道:“好酒!”
其余還沒喝到酒的商賈投來眼中滿是羨慕的目光。
終于,經過仆役們的一陣奔走,才將幾壇子酒分完。
原本這些心中還有所顧忌滿臉不耐的商賈們喝道酒后,頓時整個人的神情都變了,無一不為此興奮。
這下,整個后院頓時沸騰了。
酒液倒出,只聞一股濃郁的酒香彌漫開來,秦延州在各地經商,這大夏皇朝的美酒哪怕是西域的美酒也喝了不少,但是這種味烈的美酒卻還倒是頭一次喝道。
秦延州端起酒杯輕輕砸吧一口,頓時瞪大眼睛喝道:“好酒!”
寧志遠也是連連稱奇,“真是好酒,秦爺,晚輩從未喝過如此味烈之酒,細細品嘗又覺其回味無窮,不知秦爺可知這是什么酒?”
這秦延州也不托大,呵呵一笑,“小寧,你寧家大公子都不知這酒是什么?我又豈會知道呢?”
稍稍頓了頓秦延州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但你寧家世代釀酒,應該能知道這酒價值幾何吧?”
寧志遠笑道:“秦爺,這酒就算價值再高那與我寧家有何干系呢?畢竟這酒可是信王殿下的。”
“哈哈,話雖如此,但可以合作吶,雖不像玻璃瓶一樣可以獲得其生產技術,但可以如鑄鑒局鋼錠一樣,可以獲得其銷售權。”
寧志遠也能想象得到這酒的市場何其巨大,但還是撓撓頭,不確定問,“秦爺如何能確定,信王會將此酒授權售賣?如此高利潤的商品,他完全可以自己售賣啊?”
秦延州捋了捋胡須,肯定道:“因為信王他想將天下商人捆綁在一起,與他形成一個利益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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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呢先給商人們一點甜頭嘗嘗,但后面肯定會讓我們流點血的。”
“我們?”寧志遠砸吧砸吧嘴問,“秦爺,既然您都知道這是信王的陰謀了,那我們撤了得了。”
秦延州瞪著眼睛道:“那又怎樣?這雖是陰謀,但對我們商人來說,這卻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
“你想想,什么陰謀值得讓信王放棄如此大的利潤?這玻璃瓶還未銷售就開放其生產技術,以及將這一單難求的鑄鑒局鋼錠對商會成員優先供應,這等陰謀別說你我了,我敢說在場的大有人在看了出來,但是又有誰能抵擋這等誘惑呢?明知是陰謀還迎上前去,這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秦延州所言極是,沒錯,在場眾商賈中也不乏精明之輩,看出來的不缺乏乏者,而李致也沒想能瞞天過海,這與其說是陰謀,不如說是一個各取所需的陽謀罷了。
視線回到場中,李致待眾商賈稍稍平和后,道:“這酒呢,諸位也喝了,感覺如何啊?”
陳茂三這個大胖子高聲喊道:“好酒!殿下,如果能再來一杯就好了...人家好喜歡...”
場中眾商賈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