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從敏目送俞正志漸漸走遠,眼睛瞇作一條縫,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御書房里,李元天有些得意,因為平日在朝堂上所議之事,他總是落不得好處,常常他所提倡或者同意的奏折這朝堂之上總有大臣上前阻止,不止是二皇子黨,就連太子黨、學士黨亦是如此。
這次力保信王之事如此順暢,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呢,有些令他疑惑。
云來城,東宮...
“今早朝有何情況吶?”只見一臉色蒼白的英俊青年,輕輕抿了一口熱茶,淡淡問道。
“回殿下,還真如您所料,二皇子的人果真對信王動手了。”
這名臉色蒼白的英俊青年就是大夏皇朝的太子,李乾。
按理說,他貴為大夏皇朝的太子,這沒十日一次的朝會是必須要參加的,但是太子李乾從小便體弱多病,大邁步都會喘息的身子根本禁不住這寅時就要去等待的折騰,于是,皇帝容情太子每月月初參加便可,而今日是月中,所以他并沒有去。
只見其臉色不變的點點頭道:“本宮就知道李介會忍不住的,那結果如何呢?可有按本宮的吩咐行事?”
“依殿下的,我們太子黨并未有所舉動,且我早在朝會開始前便暗中聯系了謝明欽示意他學士黨不要出頭,所以今早只有那俞正志站出來彈劾信王。”
“嗯。”李乾稍稍點頭,但眉頭微瞥有些不悅,皺眉道:“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再本宮跟前說太子黨這三字,還有這俞正志不必留了,明日讓地衛解決了。”
這太子黨顧名思義就是以儲君太子為派系的一眾大臣,十分擁護太子李乾,因為在他們看來,李乾就是下一任夏皇,未來的正統天子!
其實李乾對于這些大臣的做派十分厭惡,對于朝堂之爭也不是很上心,因為李乾天性和善,不喜戰,唯好文,作得一手好詩,亦能寫得一手好文,在這京畿之地的貴族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才子。
但其身體猶如一個藥罐子,每日都得進行藥浴以及大定時服用續命藥來維系生命,而從這臉色上卻是能看得出,他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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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一次突變之后,這太子就像變了一個人開始參與朝中的爭戰,與二皇子不死不休起來。
“是!”周從敏淡定的應道,似乎對殺一名皇朝刑部尚書不在意一般,然后有些欲言又止。
李乾看出來不對勁,瞥眉問:“還有什么情況嗎?”
周從敏隨即道:“殿下,今早依我看,陛下對信王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對勁,似有力保信王之舉。”
這下倒是讓李乾有些納悶了,這父皇不是平日里最為討厭信王了嗎,所以才將他遠貶肅西行省這么荒涼的地方,看來,這信王似乎有著什么東西吸引著父皇吶。
“這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了,吩咐下去,讓肅西行省的地衛暗中密切關注本宮這位四弟的動向,本宮要知道他每天都做了什么!”
“是!”
“行了,下去吧。”李乾端起茶杯淡淡道。
待周從敏走后,李乾抿著茶靜靜思索著,片刻后,嘴中嘀咕道:“四弟,本宮可是為你擋下了這刀,但不知你這二哥還有什么法子對付你,且行且珍惜吧。”
......
海浙行省,海杭城。
齊王府內,令誰也想不到,堂堂大夏皇朝二皇子,竟會在御賜的府邸正殿這等會客之地行這等荒唐之事。
“呵呵...殿下...來呀!”只聽正殿內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美人兒,等著...我這就來...哈哈”
“殿下...不要..嗯..”
“哈哈,本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