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忌大聲應道:“汝看吾敢不敢!”說罷,舉刀便欲刺向女皇帝。
李客似乎跟沒聽到陳無忌的話一般,徑直沖向了齊勒,他的舉動倒是令陳無忌有些措施不及,陳無忌沒料到李客居然真的不顧女皇帝的安危,陳無忌持刀的手舉在半空中,刺也不是,收也不是,甚是尷尬,就在他猶豫間,裴旻反手將自己手中的劍朝陳無忌飛了過去,劍直接插穿了陳無忌的手腕,陳無忌手中的刀“咣”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裴旻見機把衛陵交給了月娃看管,自己一步躍上去制住了陳無忌;李三郎突然想到了薛良,于是抽出佩劍,一步追身上去,用劍架住了薛良的脖頸,薛良不敢再反抗。
話說回李客,朝齊勒沖去,齊勒見狀連忙示意身旁眾人一起朝李客射箭,李客從容用劍擋開,目標直奔齊勒,第一次未射中,第二次抽箭李客已經到了身前,齊勒無奈,只能抽刀應戰,因距離太近,齊勒的隨從也不敢再次用箭,怕誤傷了齊勒,也一起抽刀開始攻向李客;李客此刻見了真正的克多,早已紅了眼,似乎忘記了自己手臂中箭的疼痛,與十多人惡戰開來。
除了齊勒,其他人哪是李客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皆悉數被李客打倒在地;齊勒刀法犀利,李客又受了傷,一時間居然拿他不下;裴旻見已控制住了衛陵、薛良和陳無忌,于是連忙提劍上前幫忙。
李客與裴旻同時攻擊一人,這普天之下怕是無人能敵,這不才交手不到十幾個回合,在二人圍攻之下,齊勒已是招架不住,李客瞅準時機,一腳踢在了齊勒胸前,齊勒向后一倒,裴旻順勢在空中又是一擊,正好打在了齊勒頭部的命門之上,齊勒頓覺兩眼一黑,四肢無力,倒地不起,手中的刀也隨之脫落,李客見狀拔劍欲刺,裴旻連忙一劍擋開,側身一步,緊緊抱住了幾已失控的李客,李客掙扎了幾下,終于冷靜了下來;裴旻向李三郎使了一個眼色,李三郎連忙召集殿上眾人把此伙兇徒盡數給綁了起來。
待齊勒完全醒轉過來時,眾人已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齊勒看了看自己,仍沒有死心,大聲說到:“汝等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此時皇宮內的幾千禁軍,加上神都內的眾軍士都受吾的指揮,汝等以為跑得了嗎?大不了魚死網破!”
女皇帝聽罷,冷冷地問了一聲:“是嗎?”
女皇帝這么一問,倒是令齊勒心中起了疑,難不成?女皇帝繼續說到:“汝就不奇怪,汝等在此惡戰這么久,禁軍與羽林軍怎么就是不入殿接應嗎?”
女皇帝不說,齊勒倒還沒多想,可這么一說,他心中也頓生疑惑,他夠著頭朝殿外望去,可殿外卻黑得緊,什么也不得見。他在心中又仔細地回憶了一遍起事的細節,應是無誤,憑借虎符和自己的威望,助他之人確實已控制了各營,神都各門也已經關閉,即便有外援至,也斷不能入神都,總不至于外援的軍隊剛直接攻城吧,就算是攻城,這外面總該有些聲響吧?齊勒暗暗想著,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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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分了神。
李三郎走近了齊勒,問到:“齊勒將軍,吾有一事不明,還望賜教。”
齊勒抬頭望是是李三郎,鼻子里冷哼一聲,答到:“李司丞,到了現在還有何事相問?”
李三郎開口到:“吾等之前推算,汝等若是起事最佳時機應是明日,可為何偏偏選在了今日?”
齊勒猶豫了片刻,有些疑惑地反問到:“事已至此,還關心此事作甚?”
李三郎答到:“好奇而已,還望齊勒將軍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