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這些菜都是你做的嗎?”魏琊好奇的看著張宓問道,這些菜雖然沒吃,但看起來很漂亮,令人食欲大增。
“嗯!”張宓輕輕嗯了一聲,沒有繼續說太多的話,魏琊聽到這個,更加的好奇了,你說,堂堂太尉之女,竟然會下廚?這說出去別人也不信,這時,魏琊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太子瑯....咳咳,算了,不想他了,想一個死人干什么!
“孤就不客氣了!”魏琊說了一聲,便拿起銀筷夾起一塊魚肉,魚肉很嫩,跟豆腐一樣,吃進嘴里,沒有腥味,很鮮,舌頭都在發顫。
“好吃,真沒有想到啊,你不光傾國傾城,還有如此高超的廚藝,孤真是賺大發了,不過雖然好吃,你以后還是少弄點,別把手給傷了!”
魏琊又是夸贊,又是心疼的,令張宓臉色有些羞紅,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漸漸升起,這種情緒無法用詞語形容。
“你也吃吧!”魏琊再次說道。
張宓點了點頭,便一起跟魏琊共享一桌子菜肴。
這一場宴席過的不是非常好,全程都是魏琊在說話,基本魏琊說十句,張宓才說一句,可縱然如此,魏琊已經很滿足了,至少關系正在改善,相信真的不出幾天,就在太寧殿過夜了。
吃完飯之后,魏琊就回到太和殿休息了。
時間飛速流逝,一晃兩天!
鄭國、高杯縣!
鄭國一都四縣,分別為高杯縣、常通縣、八焦縣、十里崗縣、陳懷王都,高杯縣位于魏國邊境,陳懷位于高杯縣東部五十里遠,鄭國兵甲三千,人口五萬,其中青壯占其五分之一,大約一萬,與魏國滅掉的南國國力差不多。
高杯縣之中,某個客棧的雅間內,一名身穿深藍色素服的青年與一名身穿滿是補丁的青年盤坐相談,前者毅然是孟歌,后者則是魯平。
魯平很消瘦,個子不高,臉長長的,額頭上還有一道明顯的疤,就好像是用石頭砸的一樣,雖然他來之前,專門洗了一個臉,但依舊滿臉土灰,狼狽不已,毫無半點出彩之色。
而孟歌雖然沒有穿上“白鶴駕云”朝服簪冠,但上位者氣息很明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在朝中為官。
“遠近兄,你我二人已經五年未見了吧!”孟歌清雅嫻熟的給魯平倒上一碗溫熱的香茶。
遠近,魯平的字。
魯平搖頭苦笑一聲,帶著羨慕的語氣道:“是啊,五年了,世態炎涼瞬息萬變,五年,我依舊是千夫所指,人人喊打的牙行之子,而你長恭,已經位列人臣,官居相邦,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魯平說到這里,神情露出感動之色,他萬萬沒想到,已經相邦的孟歌,竟然會屈尊與自己相談,兩者的身份可是天差地別,這若是換成別人,大街上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而孟歌...唉,人生在世,有此一友,死而無憾!
“自從與遠近兄一別,吾在魏國,不過區區諫議大夫,這諫議大夫,一當就是將近五年,好在新王登基,得而改善,從諫議大夫升至郎中令,再從郎中令升至丞相!”孟歌帶著自豪的語氣說道。
“那也比我好啊!”魯平重重一嘆。
“你們的新魏王,確實是一位雄主賢君,二十等軍功爵制令士卒充滿戰意,農田開荒制令百姓充滿激情,又以弱勢滅亡南國,不是一般的君主可以做到的啊,賢臣易得,圣君難求,長恭,你的運氣好啊!”魯平神情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