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福離開凈房,并不會引起他人注意,數天不見其人,也是正常不過的,并且阿福也找了人冒充自己,只要隱蔽一點,基本不會被發現。
阿福出了王宮之后,就換了一身衣服,偷了一匹馬,朝著魏國西河郡邊境奔赴而去。
風國、風城、王宮、養心殿!
此時的風王臥在王椅上,面無血色,眼神空洞,簪冠脫落在地,披頭散發,盡顯頹廢之色。
“嗚嗚嗚!”風王忽然捂著臉哭了起來,捂著臉的手都在發顫。
“噠!噠噠!”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來,只見只有四十余歲的風國丞相久進神情焦急的走了進來,連禮都沒有行,就對著正在痛苦的風王說道:“王上,別哭了,臣有辦法了!”
風王聞言,頓時愣了一下,止住動作,隨即連忙松開手,“撲通”一下站起身,抓住久進的衣肩說道:“有什么辦法,說,快說,別...別急慢慢說...”
“還坐什么呀,王上,求助魏王吧!”久進萬分焦急的說道。
“呵!”風王大感失望,又“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在王椅上,整個人癱軟下來:語氣有氣無力,且帶著可笑道:“呵,求助魏王,此事說白了,因孤而起,魏王巴不得風國被滅呢,怎么可能會相助于孤,大不了,孤將風國以西三十六城,獻與楚國公,以免大戰起!”
“王上,別自欺欺人了,你若是真的有割讓三十六城的魄力,你至于現在這個樣子嗎?臣知道,你心疼,不甘心,不舍得,但現在這個時候,就別騙臣了,魏王并非王上想的一樣,魏王雄才大略,目光高遠,從魏王滅青、盛二國破孤立無援之處境就可以看出!”
“魏王必然知道,若是風國以西割讓給楚國,楚國疆土就接壤魏國,皆時魏國將于楚國正面交鋒,對魏國不利,若是我們去求助魏王,魏王必然相助!”久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風王聞言,雖然話聽的不舒服,但還是很有道理,隨即心中又浮現出了希望,對著久進道:“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你親自出使魏國,務必讓魏國相助。”
“諾!”久進滿臉凝重的彎腰作輯應道。
鹿國、昌城,王宮、神鹿殿!
“啪!”
“混賬越國,特么的瘋了,他伐魏國,為何先伐我鹿國,卻不伐翰國?我鹿國可是一直奉越國為宗主國,常年進貢大量美女!”
神鹿殿中,鹿王鹿圓憤怒無比的摔打著器具,鹿圓,名副其實,體型圓胖,大約看看,差不多有三四百斤,若不是冕服是量身制造,怕是已經把代表王權的冕服給撐爆了。
“王上,莫要息怒,不如,我們讓出以東三十城給越國吧,以免發生戰亂...”一名身材消瘦,眼睛狹小,留著八字短胡的中年人訕訕笑道,眼神時不時閃過畏懼之意。
此人正是鹿國丞相陸匹。
“放屁!”鹿圓怒斥一聲,身上的肉都翻滾一下,看的陸匹吞了吞口水。
“鹿國每一座城池,都是先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越國憑什么張嘴就要三十城,他以為他是誰啊,宗主國嗎?我呸,越王無東就是一個好色之徒,這些年上貢他的美女,是前三任越王的總和!”鹿圓神情帶著濃濃的不甘再次怒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