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那些俘虜怎么辦?是放還是殺?”公孫信面無表情的作輯問道。
若是放,這九萬俘虜可能一回去,就又搖身一變成為吳國士卒,到時候又來殺魏軍,若是不放,九萬俘虜也不是小數目,每天得消耗不少糧食,而若是殺吧,又不行,殺俘這可不是光明事,一旦傳出,對魏國名聲很不好。
“九萬俘虜,有多少是旨國人?”魏琊沒有率先回答。
“呃..”公孫信一愣,隨即開口道:“三萬人!”
“旨國士卒全部放了,吳國不要放,未來,我們與吳國必有一戰,這六萬俘虜放回去,就相當于給吳國六萬兵力,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我們怎么可以做,全都押回國內,全部充當苦干,不能白養!”魏琊淡淡說道。
按照戰書協議,旨國所有城池土地人口,全部歸魏國,所有旨國的士卒就是魏國的青壯,放了自然無礙,反而還可以收取一波民心。
人都是有攀比心的,當這些旨國降卒看到吳國降卒充當苦干,而他們卻能放回家,自然會感激魏國。
“諾!”公孫信當即應道。
“翼鶸!”魏琊輕喚一聲。
翼鶸連忙站出來,彎腰作輯應道:“在!”
魏琊臉色浮現出淡淡笑容,“你在此戰,功不可沒,雖現在還未統計出你斬敵多少,但沖你斬殺吳國上將軍姬泊,孤就要封你,翼鶸聽封!”
翼鶸一喜,當即挺直腰板,其余將領也都露出淡淡笑容看著翼鶸。
“孤封你虎威將軍,年俸一千兩白銀,銀印青綬,至于爵籍,得看你最終斬敵多少,給予評定!”魏琊神情肅穆的開口說道。
“謝王上!”翼鶸滿臉興奮的彎腰作輯謝道。
才打了一場仗,就虎威將軍了,繼續打幾場,豈不是要上天。
“王上,旨王戰時暈倒,如今已經醒了,正押在賬外,是否押進來?”公孫信這時開口說道。
“怎么說也是一個伯爵王,請他進來吧!”魏琊揮了揮手道。
公孫信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帥帳,沒過多久,就帶著旨王走了進來,旨王被繩子捆綁全身,腳上都綁了起來,走路只能慢慢的走,走快了就會摔倒,看來抓住旨王的人,是生怕他跑了啊!
看到旨王進來,魏琊當即從王椅起身,面帶焦急的走到旨王面前,一邊解開繩子一邊焦急的喃喃自語,“這可是旨王啊,怎能捆綁待之?”
旨王見魏琊這么年輕,內心不禁感嘆道:“好一位年輕有為的魏王啊!”
魏琊將繩子解開之后,對著旨王行了一個作輯禮,隨而似笑非笑道:“旨王莫怪魏軍將士粗魯!”
旨王誠惶誠恐,作輯回禮道:“豈敢豈敢!”
“旨王,如今你軍大敗,諾言可否實現?”魏琊嘴角抹起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