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一名謁者伸出手,此人正是昌禮。
昌禮心里素質太差,雖然有人告訴他沒事,但他還是忍不住害怕,臉色更是毫無血色,驚嚇過度。
魏琊瞧見昌禮這惶恐忐忑的模樣,心中有些確定此人就是偷金印蓋章的人了,同時心里也腹誹道:“都敢干這事,還怕?”
魏琊不知道是,實在是他的王威太盛,就算沒有干這事的人,都忍不住害怕。
“你干的?”魏琊挑了挑眉問道。
“啊...不是,不是我!”昌禮連連搖頭否定道,語氣倉促。
孟歌微微皺眉,也越加懷疑就是昌禮干的,因為在他身邊親近的,只有昌禮一人,是最熟悉內堂的,也只有他一個人有內堂的鑰匙。
“不是你還有誰?若是寡人猜的不錯,有內堂鑰匙的只有你一人或者是相邦,難不成是相邦自己賊喊捉賊?”魏琊神情冰冷,語氣冷冽道。
“真不是下官啊!”昌禮不知道什么,反正就是死命的否定。
“來人,拖下去,擇日斬首,連坐三族!”魏琊直接下令道。
“什么?”昌禮一懵逼,這就要斬自己?證據呢?證據都沒有就要斬自己?這也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吧,還有,為什么背鍋的還不出現!
“不要啊王上,這真不是微臣,真不是微臣啊!”昌禮直接跪在地上叩頭求饒著。
兩名千牛衛輕輕走來,而就在準備帶走昌禮之時,一名大約二十余歲的謁者伸出手,神情帶著恐懼的走出,吞吞吐吐道:“王上,是...我干的,是我偷了昌大人的鑰匙!”
“竟然是他!”
“沒想到啊,這個人平時這么老實,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人心不古啊!”
“恥辱,吾不屑與之為伍!”
眾多謁者看到有人主動站出來,都非常驚訝,而昌禮也有些驚訝,但更多的還是輕松,背鍋的終于出來了。
魏琊眼神閃過幾道精光,心中有很多疑惑未解開,隨而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微臣李迷!”舉手謁者吞吞吐吐答道。
魏琊打量了一下李迷,觀此人面貌平常,神情極為慌張,眼中是不是閃過不甘,不甘?為何不甘?莫非不甘于此而死嗎?而且為何其余謁者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這其中有什么問題?
“寡人問你,為何偷取金印,私自在奏簡下蓋章?”魏琊眼神犀利的看著李迷道。
“罪臣俸祿低下,愛于賭博,俸祿全都輸光,故而趁相邦不在之時,取金印蓋印!”李迷神情慌張的解釋道。
聽到這句話,眾人都皺起眉頭,包括眾多謁者。
“王上!”這時,殿外傳來一道聲音,只見焦向匆匆走來,對著魏琊彎腰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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