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賀秋眼睛一瞪,內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幸災樂禍之意,心想,你這下完蛋了,金印都能被人偷走蓋章,玩忽職守啊!
一段時間之后,孟歌直接去了行宮,向魏琊請罪。
與此同時,行宮書房中。
“你說什么?有人擅自拿相邦金印蓋章?國庫批了十萬兩白銀?”
正在批閱奏簡的魏琊聽到小六子匯報,眼睛瞪了瞪,神情充滿不可思議之色。
他發誓,自己想要三州建立學堂奏簡,絕對就是想看看全面推行教育需要投入多少錢,心里有個底,絕對不知道竟然有人偷金印私自蓋章。
同時也有些慶幸,幸好自己過問一下,要不然孟歌不問,自己不問,這件事恐怕就這么過去了。
一想到這里,魏琊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眼神閃過一絲絲殺意,“真是大膽,王城腳下,竟然有人敢如此肆意妄為!”
“王上,丞相府戒備森嚴,尋常人根本無法進入丞相府,更何況還是內堂,咱認為,應該是丞相府內部官員所盜,甚至有可能勾結京州太守焦向!”司忠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言之有理!”魏琊點了點頭,偷印蓋章的,肯定是內部官員,這件事,必須嚴查,還有,特么的一個州光建立學堂就要十萬兩白銀,要這么多嗎?這還是光建立學堂,還不算日常開支!
若是三州都這樣,這不是一個小數目!
“傳京州太守焦向!”魏琊輕喝一聲。
“諾!”司忠點頭應了一聲,甩了一個眼神給小六子,小六子得意,當即離開書房,前去京州府。
“把所有謁者全都集結在行宮,寡人要挨個審問!”魏琊再次說道。
“諾!”司忠當即作輯應道,隨即親自出馬,派人挨個通知眾多謁者前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孟歌來到了書房。
孟歌一進來,還不等魏琊說話,就跪俯在地,面帶慚愧之色道:“臣有負王恩,請王上降罪!”
“長恭,平身!”魏琊面無表情,虛抬一手道。
孟歌依舊跪俯在地,頭叩在地上,仿佛沒有聽見魏琊的話一般。
“難道寡人還要請你起來嗎?”魏琊語氣微冷道。
聽見這句話,孟歌才緩緩起身,但依舊低著頭,滿臉的慚愧。
“這件事,你只罪在沒有好好看護金印,問題不大,寡人不降罪于你,以后注意一點就行,另外,此事寡人親自介入,把這偷金印的人找出來!”魏琊語氣淡然的說道。
“微臣,謝過王上!”孟歌作輯謝道,但還是礙于慚愧之心,自稱從臣改為微臣。
一段時間之后,七十名謁者全部被集結在大殿之中,魏琊帶著孟歌走到眾謁者面前,只見魏琊雙手著后,語氣冷冽道:“不久前,發生一件事,這件事恐怕諸位愛卿都已經知道是什么事了!”
“竟然有人偷相邦金印,私自蓋章,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有人陽奉陰違,直接繞過相邦和寡人下令,還有沒有把寡人放在眼里?”
七十名謁者不禁垂下頭,其中一些人更是渾身發抖,面露惶恐和忐忑,冷汗從腦門嘩嘩冒出。
“誰昨日守堂?”魏琊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