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魏琊沉著臉輕聲喝道。
焦向見魏琊臉色不對,下意識看向李迷,隨即又看向魏琊,臉色帶著茫然之色道:“王上,不知找微臣何事?”
“還裝?”魏琊眼神冰冷,語氣絲毫沒有半點感情。
這群人,太笨拙了!
“微臣不懂王上說什么!”焦向眼神閃躲作輯回道。
“剛才李迷說,之所以偷金印蓋印,是因為喜歡賭博,錢財輸空,在這里,寡人就想問問,難不成你偷一次印,蓋一次印,老天爺就會給你萬兩白銀嗎?據寡人所知,國庫批錢,會有專門的人直接送到所需部門!”
“這錢是京州的錢,國庫不會先將錢給李迷,而是直接將錢送到京州府,李迷,你做這些,能撈到什么好?”
“你做這些,完全撈不到半點銅錢,除非,京州府給你錢,你才有利可圖,這也就是說,你與京州太守焦向,結黨營私,貪贓枉法!”
魏琊一下子就看穿其中問題,這也是為什么說這些人太苯的原因,撒謊也得圓慌吧?圓都圓不起,還敢撒謊!
魏琊這襲話,驚住了焦向和李迷,兩人臉色難看起來。
“王上,這真的不關微臣的事啊!”焦向一副冤枉的樣子說道。
“不管你的事?那你解釋一下李迷為何偷印蓋印,并且,京州六郡需要十萬兩白銀建立學堂嗎?”魏琊語氣冰冷,令人仿佛來到寒冬。
“王上,李迷所作所為,微臣不知,但京州六郡確實需要十萬兩白銀,微臣是這樣想的,學堂學堂,是建立一座讓學子學習的地方,所以建立學堂不能隨便建,首先要環境好,給學子一個舒適的環境!”
“不光是環境,其余事物都要選優,給學子一個完美的學習地方,讓學子高高興興學習,而要搞這些東西,自然要花些錢!”焦向講出需要這么多錢的原因。
“哦?是嗎?”魏琊挑了挑眉,焦向這么說,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是!”焦向自信一笑。
“來人,搜京州府、焦府,掘地三尺,也得把臟銀找出來!”魏琊直接的很,你不說是吧?行,把你府上搜一下,把證據找出來!
焦向眼睛一瞪,面露惶恐,連忙跪在地上苦著臉道:“王上,微臣真沒有貪啊!”
“趙華!”魏琊輕喝一聲,根本不理焦向。
“在!”趙華當即站出!
“帶人去!”魏琊輕喝道。
“諾!”趙華神情肅穆的作輯應道,隨即便轉身離去,帶了一百人去了焦府和京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