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兩天,徐行村的大小姐都沒有在登過老王家的大門,并且電話和信息也沒有,王長生覺得沒有啥,但是王寶久和林楊花就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然后才想起來那個長得挺好看的閨女一晃兩天沒見人影了,于是關于徐木白和王長生的關系問題,他們進行看一番激烈的討論,王長生又被聊的腦袋“嗡嗡”直疼了,因為他倆非得刨根問底的問出來他倆到底發展到了什么程度。
“不是跟你們說了么,就是雇傭關系,她們家付我錢,我是個打工的”王長生緊鎖著眉頭崩潰的說道。
“長生啊,要是那種關系人家能來你家收拾屋子,還給你洗衣服?我看應該是這種關系才對”王寶久沉思良久后,很篤定的說道:“這個女娃娃肯定是看上你了,肯定的。”
林楊花頓時激動了,連忙拉著兒子的手,語重心長并且眼含淚花的說道:“兒啊,娘跟你說,你這孩子從小就命苦,要不是你師傅救了你可能你現在都又是一條好漢了,你爸媽沒有什么大的希望,最想的就是你這輩子能平平安安的像個正常人生活就行了,那什么是平安呢?肯定是娶老婆生孩子啊,媽看這閨女就很不錯,屁股大好生養!”
王長生傻了,王長蓉“噗嗤”一聲笑了,他恨恨的瞪了妹妹一眼,咬牙說道:“你怎么不解釋一下?”
王長蓉攤著小手說道:“哥,別鬧行么?我解釋什么啊,爸媽都看在眼里了,你洗不清了,真的。”
“吧嗒,吧嗒”王長生裹著煙,想了想后抬頭正色說道:“我跟你們簡單的聊下她的家庭狀況,徐木白家里早年間曾經做過兩嶺總督,雖然是兩三百年前的事了,但人家可沒家道中落,一直紅火到了現在這個年代,嶺南你們知道吧?就是沒去過也在電視和報紙上看過,那是個比長安還大的地方,但是在嶺南有兩條街都是她們家里的,別的產業手腳加在一起都數不過來,說個最俗的事吧,那就是徐木白家中一年掙的錢后面至少得有十個零起步,爸媽我就問你們,婚姻是不是得講究門當戶對?咱們啥家庭啊,能高攀得上人家么?還是你們覺得,我有當上門女婿的潛力?”
王長生說完,就扒拉了下王長蓉的腦袋:“說話,我剛才說的有沒有水分?”
王長蓉說道:“你說的還是太籠統了,曾經有一年財經雜志的富豪榜評選,本來想把徐木白家放在前三位的,但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摘了下來,不是她們不夠資格,而是有小道消息說徐盛堂壓根不屑上榜,說自己根本丟不起那人。”
王寶久和林楊花聽得瞠目結舌,雖然都是農家出身也沒見過什么世面,但在這個資訊和媒體很發達的年代里,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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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坐井觀天的那只蛙,他倆當然知道王長生和王長蓉說的話是什么概念了。
王寶久嘆了口氣,點頭說道:“那是對不上門了……”
王長生掐了煙頭,笑道:“但是你們也別急,媳婦么想找總歸還是有的,咱家雖然沒什么家底和產業,但是關于氣質這一塊,我還行的。”
王長蓉說道:“我看你氣人更可以。”
“你給我閉嘴,咱倆歲數差不多等我有了著落就該輪到你了,別在那五十步笑百步,你啊也早晚不等要被點鴛鴦譜的。”王長生瞪著眼睛呵斥了一句,王長蓉頓時吶吶的不吭聲了。
這個時候的年味其實已經淡了很多,正月都快要出去了,該回程的回程該上班的上班,王長生也該到了要離家的時候了,他本來就親緣就淺不能和家人呆的多久,要不是這次的事件他可能初五就得走了。
一天后,王長生跟王寶久還有林楊花告別,囑咐王長蓉在家好好照顧著,然后穿著那身恒久不變的打扮又走出了家門。
扶九在外面等著,和王寶久林楊花打了聲招呼,就低聲問道:“弟啊,什么意思,癡男怨女系列上演了?”
“我怎么聽不懂你說什么呢?”王長生茫然問道。
“徐木白啊,前天長安有塊地皮競拍招標,這位徐行村的大小姐一出場就自帶背景音樂了,直接出了一個哪家公司都給不起的價格,把那塊地皮給收了,讓競拍的人連出價的機會都沒有”扶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他們背地里都說這小娘們要么是到日子了,要么就是讓哪個男人給甩了,總之肯定是脾氣不太對頭,但我知道啊,一定是你把她給惹到了”
王長生無語的說道:“怎么可能,我都三天沒看見她人了”
扶九指著他點頭說道:“你看問題這就來了,確實惹的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