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小四和長野身死,唐昆逃走的昨天晚上,自己的人追出去以后,余占堂就沒再動了,他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干不出跟條瘋狗似的追人這種事來,再一個是他認為唐昆也未必能跑的出去。
莊園的這間建筑大廳里,此時地面上一片狼藉,長野的尸體倒在地上,另外一頭是許明遠的,還有幾個受傷了的人,至于毀掉的桌椅板凳還有家具什么的那就不算了,商伯的腿上擦了一槍,被子彈帶出一條血槽,不算是很嚴重。
在京城里,別說是死人了就尋常打架斗毆引起的流血事件,都容易被上綱上線,一下子出現兩條人命,余占堂也有點皺眉。
“讓人把唐昆這個同伙的尸體拖到馬場的馬圈里埋上,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是許明遠的死有點麻煩啊,他的身份比較多,家人,朋友,還有師兄弟什么的……不可能把他當成是失蹤人口啊”商伯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把他也給無聲無息的埋了啊,得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才行”
余占堂也有點煩躁,他在地上來對的踱著步子,思量了片刻之后,跟商伯說道:“這樣,你給轄區的李局打個電話,就說我們這里遭劫了,有人持槍搶劫,當時我正和許明遠會客,來的歹徒開了槍,嗯,這兩箱錢先別動,就放在這里,我們就一口咬死了啥也不知道,碰到想撈一筆的悍匪了”
商伯錯愕的說道:“這能行?”
余占堂兩手一攤,說道:“有什么不行的?唐昆的人是不是來了,槍是不是他開的,我們怎么了?我們是受害者啊,再一個……不是還有他呢么?”
二黑看著指向自己的手,捏了捏拳頭,也沒有反抗,只是低下腦袋說道:“我現在跟你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我家人該放了吧?”
“記住,你自己也說了,咱們都在一條船上,我相信唐昆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所以你去跟你家人團圓無所謂,但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死了唐昆的一個兄弟,你們已經徹底沒有緩了”
“我知道的!”
半個小時后,出去追唐坤的人也回來了,還帶來了小四的尸體和那輛車,唐昆也不以為意,人沒追到就沒追到吧,這事也強求不了,現在就得看善后了。
凌晨一點左右,警方來人了,三輛警車,四個民警六個想轄區的刑警,帶隊的是個副局,看見案發現場后這幫人都有點發懵,因為這個莊園是什么地方,作為轄區的執法者他們太清楚了,這是余家在京郊的一個私密會客場所,平時來的人身份都是非富即貴的,這里出現了命案,作為負責治安的一方面,他們都感覺自己的肩上瞬間就沉了。
按照事先約定的口供,唐昆,商伯,二黑全都一口咬定了,是唐昆過來要搶劫的,沒得逞,然后開槍殺了人跑了。
至于長夜和小四的尸體早就被暗中處理掉了,畢竟他倆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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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沒辦法解釋的。
作為很小一部分的特權階層人士,余占堂盡管涉及到了人命案,但是警方對他的處理還是挺禮貌的,他們給他蓋上了個受害人的身份,口供就直接在這里錄了。
錄完口供后,該聊的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警方和余占堂一直談到天都快亮了然后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