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感頓時讓唐昆產生了陣陣的眩暈,不過他一直緊咬著牙齒,始終沒有發出半點的的聲音。
“砰。”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緩緩走來的余占堂卻似乎并不想因此就放棄對他的折磨,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冷冷說道:“說,你到底干什么來了,若再考驗我的耐心,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呵……呵,小子,你……你要是有……種就趕緊動手,你唐爺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個爺們兒。”唐昆的臉上已布滿了猙獰。
他知道,自己全身的骨頭可能都已經被打碎了,與其讓他在以后痛苦的活著,還不如現在求個徹底的解脫!
“你特么找死!”
“砰!”
余占堂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唐昆踢到了門邊。
“噗!”
“咳,咳咳……”
接連的幾次重創讓唐昆不停的從嘴里噴著鮮血,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憑著自己心里的那團怒火,苦苦的堅持著。
又一陣瘋狂的拳打腳踢后,余占堂終于停了下來,邊喘著粗氣,邊對已如灘爛泥般的唐昆狠狠的說道:“小子,還不說是么?”
“呵……呵……”唐昆艱難的動了動嘴角,但除了這道無比凄慘的笑聲外,再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清晨。
徹夜未眠的王長生再也坐不住了,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的朝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同樣等了一宿的唐棠頓時冷聲的道。
唐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兩人的心頭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四哥,我想去那個酒店看看。”王長生道。
“那如果唐昆真出了意外,你打算怎么辦?”說著,唐棠抬手掐算了起來,可當他的拇指停在某一根手指的關節上時,眼睛里突然閃過了一抹寒光。
其實像那些街頭所謂的算命大師,自夸能斷出雇主的生老病死,甚至能精確到某一天、某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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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某年某月可以飛黃騰達之類的,大都是糊弄人的鬼把戲,而正真的卜算之術,僅能是大致的推算出此人的吉兇禍福,并不像世人所料想的那般神奇。
“要是唐昆真落在了他們的手里,我必救他!”王長生的決然的道。
“長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沖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先坐下。”
唐棠瞇了瞇眼,說道:“你想想,那個余占堂很想要你手上的那卷符經,而他又知道唐昆是你的人,所以在東西還沒到手之前,我想他應該是安全的。”
“畢竟殺唐昆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好處,還不如以此當個能要挾你的手段了。”
見王長生沒說話,唐棠又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并不是急著怎么去救他,而是得在余占堂過來前,想出個可行的辦法來。”
“呼……”王長生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沉默了好一會,才把剛才的那股急火給壓了下來。
他并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可這次和蘇童那次不一樣,因為這次可能直接就關系到他兄弟的生死,讓他根本就辦法去冷靜的分析問題。
要不是有唐棠在,他這次,可能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