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子,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呵呵。”青年淡淡的一笑,道:“哥們兒,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放在放牌器里的,應該是四副撲克牌吧?”
雖然二十一點的規則都一樣,可每個地域,甚至是每一家賭場,所用的紙牌數量,也都不盡相同。
就拿他在京城里,和幾個富家子玩過的那次來說,當時所用的,就僅有一副。
“是。”中年瞇縫著雙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賭場里的二十一點,都是四副牌。”
“呵,一副牌是四張3,那四副就是16張嘍?”青年又說道。
“你想說什么?”中年的聲音比之前明顯要冷了不少。
“哎,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青年嘆了口氣,又說道:“那好,我問你,我這有一張紅桃3,加上你這牌面上的那張方塊,以及你手上的這張梅花,那發牌器里是不是還應該有13張3?”
盡管中年的手還被他死死的壓著,但紙牌上的花色卻已經完全的露了出來。
那是—張——梅花3。
“這……”至此,中年已徹底的明白青年的說法,但賭場里的人畢竟太多了,他只能話風一轉,硬著頭皮說道:“先生,你有權質疑我出千,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可以現在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但你若沒在我身上找出什么證據,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小子是哪的啊?他是不是輸不起啊?”
“就是,剛才還裝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咋地,現在又輸不起了?”
“哼,他也不看看陳哥是誰,說陳哥出千,我看他腦袋是讓驢給壞了吧。”
他這番話說得頗有底氣,讓那些不明所以的看客,竟開始主觀的評價起了青年的作法,大多數都對他投去了鄙視目光。
不過青年卻一點也不在乎,笑嘻嘻的說道:“這脫衣服還是算了吧,就算你再想脫,我也沒什么興趣看。”
“切,這小子并就特么在這裝孫子呢,我看他就是在想辦法拖延。”
“陳哥,別和他墨跡了,按規矩,現在就應該把他的手砍嘍。”
“對,敢污蔑陳哥,我看得砍兩只。”
此話一出,頓時又引來了眾人的不滿。
“呵呵,諸位,能聽到我再說一句么?”見這幫“賣單兒”的竟沒一個向著自己的,青年只能苦笑著對中年說道:“我程某既然敢和你賭,那就沒把這點籌碼當真,不過,即便我真的輸了,你起碼也該讓我輸個明白吧?”
“你想怎么樣?”中年道。
“很簡單。”青年斜瞥了中年一眼,又說道:“我要驗牌。”
“怎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