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剩下的這些牌里,真的有十三張3,我不但馬上認輸,而且立刻就砍了這雙手,來給陳哥你賠罪!”青年似笑非笑的道。
“先生,你真的要這么做?”不知道為什么,這中年的聲音突然一冷,就像被人一下子戳到了他的痛處。
“陳哥,你和他墨跡啥呀,讓他死心不就完了么?”
“就是啊陳哥,他這哪是在懷疑你呀,分明是在說咱賭場不公啊。”
“要我說,砍他兩只手都是輕的,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小崽子,贏倆錢兒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啥話都敢說,也不看看這特么是哪。”
不止是周圍的觀眾,這時,就連跟中年一起過來的那幾個年青的小伙子也忍不住了,紛紛的罵了起來。
不過,青年卻始終是那副懶散的樣子,仍死死的按著中年的手,笑嘻嘻的說道:“作為這賭場的客人,我想我該有這個權利吧?”
“先生,我勸您還是再好好想想,別把事兒給做絕了。”中年故意壓低著嗓子,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般,讓人聽著非常的不舒服。
“呵,怎么?你怕了?”青年隨意的說道。
可中年卻朝他狠狠的瞇了瞇眼,猶豫了好幾秒,才冷聲音的說道:“既然您對牌局提出了質疑,無論是我還是賭場,自然得尊重您的意見,不過先生,如果在剩下的牌里找出了十三張3,那您輸的可就不只是桌上的這點籌碼了。”
“哥們兒,你的話太多了。”
“好吧。”見這小子是鐵了心的和讓過不去了,中年也知道多說無益,只得用他的另一只手,緩緩的朝發牌器伸去。
然而。
就在他的手即將要碰到發牌器的一瞬間,青年突然肩膀一抖,把他的這只手也穩穩的按在了掌心下。
“哥們,這檢牌既然是我提出來的,那就不勞你在費心了。”青年說道。
“你干嘛!”中年怒了,徹底怒了,“小子,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可別特么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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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兩只手都被青年給按住了,以他的脾氣,恐怕已經對這個不長眼的小崽子動手了。
“呵呵,你看你,怎么還急了呢?”可青年卻又擺出了他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輕笑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好像沒什么不妥吧?”
“你想啊,如果你懷疑你的對手出千,那你還會讓這個人去驗牌么?”
“那你想怎么樣?”中年咬牙切齒的道。
“要不,就讓我女朋友從現場的這些人里隨便的選一個吧,這樣對你我來說,也比較公平。”青年說道。
“小子,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么?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把事兒給搞大了,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的狗命。”中年陰冷的道。
“艾拉,麻煩你。”青年根本就懶得再搭理這個快瘋了的家伙了,而是脖子一扭,看向了他旁邊的女孩。
“嗯。”這女孩確實乖巧,也不廢話,在微微的點了點頭后,就馬上把目光投到了那些圍觀的人群上。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