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會擋住許多重要信息,理論上會被判斷為無法識別。”
“用透明膠黏住死者眼瞼從而翻開眼皮呢?”
蘇平:……
幾秒后,他說:“老凃沒有發現她死后面部被兇手觸碰過的痕跡……別懷疑,如果兇手在作案后觸碰過受害者的顏面部,在她臉上滿是血污的前提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瞞過老凃。
所以別多想,也不必再糾結這個問題,除非兇手知道受害人的密碼,否則他絕對沒辦法破解這臺手機,進而得知里頭隱藏的信息的。”
“那就只能通過她的公司、同事或者了解此事的好友得知了。”祁淵這才點點頭,隨后說:“那么我們手里又多了條線索。”
“等等……”蘇平皺眉,看向祁淵。
“怎么了?”祁淵有些奇怪,眨眨眼睛。
“我怎么覺得,你說話越來越大佬了?”
“呃……”祁淵趕緊撓撓頭:“有嗎?沒有啊,呵呵……”
干笑兩聲的同時,他心里也在直打鼓——作為一個還沒授銜定薪的見習生被領導這么吐槽,可絕不是什么好事兒。哪怕蘇平一向沒有什么架子,貌似也并不記仇,很是開明……
“沒啥,好事。”蘇平淡淡的說道:“不過,我更希望你是在思想上進行轉變,擁有領導該有的大局觀。至于行為模式,說話語氣……”
“我知道了蘇隊!”祁淵立刻說道。
蘇平又斜了他一眼,搖搖頭沒再說話。
片刻之后,蘇平又重新拿起記錄冊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
三小時后,下午一點半。
祁淵聽到一陣電話響,猛地站了起來,一摸手機才發現,原來響的不是自個兒的手機。
他和蘇平吃完午飯,便又回到了小會議室中。這時節天氣已經非常的悶熱了,再加上剛吃完飯難免產生困意,祁淵不知不覺便睡著了過去。
蘇平也是——畢竟昨晚,他們都沒怎么休息。
他反應并沒有祁淵那么大,只是睜開眼,爾后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瞧了眼,爾后接通,開擴音,問道:“老魏,怎么說,有發現了?”
“發現了一組照片和一篇視頻。”老魏說道:“就是那種不能說的照片,你們懂的。但……又不是一般的那種照片,是姚楚貴的自拍,拍的他還有個看上去約莫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嗯?”蘇平問道:“能查到照片上的另一個主人公是誰嗎?”
“我不認識,這個恐怕得靠技術隊編個程序然后在戶籍科的數據庫里去找了。”老魏說道。
蘇平嗯一聲:“行,那你發過來……不過,你是懷疑,這組照片可能跟這樁案子有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