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錢樹搖戰戰兢兢的站在了錢樹搖身邊。
錢樹搖還什么都不知情,但他也沒給錢樹搖好臉色,直接問,“仁軒呢,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董事長,鄭公子他……”錢樹搖低著頭,不敢看鄭秋河的眼睛。
鄭秋河最受不了別人在他面前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錢樹搖裝著膽子說道:“我們在前溪村遇到了沈禮節,這會兒鄭公子……在他的手里呢。”
“你說什么?”鄭秋河威嚴的嗓音瞬間扯高了。
錢樹搖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他都后悔自己來這里了,可來都來了,他今天注定要交代在這里了。
“把話給我說清楚了!”鄭秋河怒不可揭的沖他吼道。
錢樹搖打了個哆嗦后,趕緊又說道:“沈禮節讓您親自去他那里接這鄭公子回來。”
“發生了什么事?”鄭秋河的情緒已經慢慢穩定了下來,讓人不覺得有那么恐怖了。
錢樹搖繼續顫顫巍巍的說道:“還不是因為爭那塊地的事情。”
提起那塊地,鄭秋河心里就有數了,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但他對自己的兒子太了解了,誰都不放在眼里。
鄭秋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不是跟你們說了,低調行事了嗎?”
錢樹搖忙解釋道:“我們已經很低調了,誰想到會撞見沈禮節。”
“然后呢?”鄭秋河接著問。
“然后就……就發生了一點矛盾。”錢樹搖支支吾吾道。
他當然不敢把綁架東方財團總裁夫人這件事告訴鄭秋河,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鄭秋河知道他有所隱瞞,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想瞞著他。
“我要聽實話。”鄭秋河的眼神有些可怕,“你要知道在我這里說話會有什么代價。”
錢樹搖不會無視鄭秋河的威脅,他知道鄭秋河的背景,知道人家以前是做什么的,什么都干得出來就是了。
被逼的實在沒有退路了,反正事情是鄭仁軒做的,他也只是聽吩咐行事。
錢樹搖深吸一口氣,說道:“鄭,鄭公子綁架了沈禮節的夫人,沈禮節知道了惱羞成怒所以才……才把鄭公子留了下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玩意兒!”鄭秋河怒聲罵道。
鄭仁軒干出這樣的事情,鄭秋河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看樣子,他是不能在繼續放任他了,在這么下去,遲早把自己的小命都交代在外面。
可惜他膝下就只有著一個繼承人,不然……
鄭秋河知道想這些也無濟于事,唉聲嘆氣的質問錢樹搖,“我不是讓你看著點他么?”
錢樹搖感覺到鄭秋河的態度緩和了下來,趕緊向他求饒,“董事長,您也知道鄭公子的脾氣,我實在勸不住啊。”
“蠢貨。”鄭秋河懶得聽他的解釋,也不值得浪費時間教訓,“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