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岐,發兵滅了,誰又有證據能證明他商容曾經暗通過大商呢?
陳慶笑了笑,說道:“丞相,這光憑你一家之言,難以取信國民啊!”
陳慶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想要滅西岐,光是帝辛的兵力是不夠的,你得交出暗通西岐的其他大臣名單,這樣大家綁在一起,才能輕松滅掉西岐。
都是人精,商容又不是傻子,他沉默了片刻,從袖中取出一塊絲綢,上面寫著西岐的信件。
上面的名單還有不少!
“……費仲!尤渾!賈生!梅伯!……媯偉,媬曲……”名字不要太多,甚至陳慶每念到一個名字,后面就能聽到一聲悶哼!
“這與西岐暗通的,幾乎湊齊了絕大多數的朝臣了啊!”陳慶笑著說道。
難怪帝辛會扶持小人了,或許帝辛也猜到了朝臣已經異動,種種此前種種政策,都是不得已而為之。
最有利的證據就是……
絲綢有些皺褶,看樣子送來的時間已經很久了!
“國師,這是我今早收到的信件,為了劃清與西岐的界限,特地呈上來與國師一觀!”商容笑了,笑的很純良。
“嗯!這絲綢程度,確實是剛送來不久!丞相有心了!”陳慶和商容的面色很詭異。
但是毋庸置疑,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畢竟小孩子才看中感情,成年人都是看中利益的。
誰給我利益大,就是殺父仇人都能拜把子!
這就是成年人的現實,從古至今都不曾變化。
“過些日子,大朝會之際,就請丞相諫言了!慶當鼎力相助丞相!”陳慶將絲綢遞給商容。
一看一還!
絲綢傳遞間,就充分交流了兩個人的協定。
“老爺,中大夫媯偉拜府!”門外,管家伯的聲音傳來。
陳慶淡然一笑,說道:“讓他候著,就說我在與商容丞相在見!”
人的身份有高低,像丞相商容,基本上只要帝辛不來,他是不會入后方躲避的。
而一些其他大夫,就算來了,也要等待。
管家伯很快知曉,退了下去。
而大堂,陳慶和商容繼續寒暄著,畢竟主題介紹完了,總得客氣客氣,交流一下感情嘛!
直到日曬三竿,商容喝了一杯茶水,夸了一聲“好茶”就離去了。
而后,后堂的幾人出現,一個個披頭散發,鼻青臉腫的。
“咦!幾位大夫怎會如此模樣?”陳慶明知故問。
“聽聞國師后方有鼠,我等捉鼠的時候,不小心碰了桌角!”梅伯低著頭,不敢看陳慶的眼睛。
“那老鼠可曾捉到啊!”白澤流著口水說道,他強忍著笑意,但是口水仍舊止不住的往下流。
院子里的草實在太苦澀了!
“不曾!”費仲等人紛紛搖手!
“我等就不打擾國師了!這就告辭!”賈生等人說道。
彼此離去,還不忘狠狠瞪了對方幾人一眼。
陳慶冷笑一聲,也不挽留。
待四人離去,陳慶喚來管家伯,問道:“門外大夫呢?”
“老爺,方才媯偉大夫,媬曲大夫,陳歲大夫等人得知老爺會見丞相,便就告退了!”管家伯如實說道。
“行了!你下去吧!”陳慶淡然一笑。
基本上,來的都是文官,朝官。基本上,他們都有一點共同點,那就是都有西岐背后的痕跡。
走出房間,陳慶笑了!
白澤有些好奇的問道:“老爺為何發笑?”
陳慶目光看著遠方,笑著說道:“曾經我以為,大商舉步維艱,現在我知道了,原來大商已經岌岌可危,不過,攻守之勢已經逆轉了!方才商容的名單你也看了,你不覺得今日拜訪的人都有著一個共同點么?”
“您是說,他們都是信件上的人!”白澤驚訝的說道。
“不錯!他們這是站隊了!都在撇開西岐了!起碼現在對于西岐,我們已經擁有了戰斗的把握了!”陳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