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真的被嚇到了,傅祁言才心滿意足。
傅祁言憋著笑說:“什么都沒有,我嚇你的。”
被人耍了,想到自己剛才膽小鬼的樣子,溫儀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光了,伸手就往他臉上招呼,掐著他的臉說:“你為什么要嚇九六我?”
“是你先講鬼故事想嚇我的。”
自己心中那點小九九被看穿了,溫儀有些尷尬,誰讓罰自己抄了那么久的書。
傅祁言拍開她的手說:“你是不是該下去了?”
溫儀現在說是在傅祁言懷中,其實相當于跨坐在他身上的,雙腿盤著他的腰。
這個姿勢真是詭異的有些過分。溫儀的臉騰一下就紅了,迅速從傅祁言身上彈開。
“我……我……”溫儀支支吾吾的想解釋緩解一下尷尬,越說越尷尬。
還好這個時候傅祁言的電腦發出了聲音,剛才說好的視頻會議開始了。
傅祁言示意她不要說話了,然后接通了視頻。
電腦上出現了畫面,今天這個會是幾個高層一起開的,幾個人先是朋友才是同事的,氣氛相對來說比較輕松。
何識盯著他的臉問:“你的臉怎么了?”
臉?
傅祁言看了一眼自己的畫面,兩邊都有一團紅印,應該是剛才被某人掐的。
傅祁言面不改色的說:“蚊子咬的。”
何識很不相信,“國內的蚊子這么厲害,還能給你咬個對稱的出來。”
“開會,開完了我還要回去睡覺。”
何識挑著眉問:“一個人睡還是兩個人睡?”
傅祁言不接他這個話茬,說:“你發過來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我的意思是……”
溫儀蹲在地上,聽他們進入正軌了才舒了一口氣,這該死的爪子,用那么大的勁干什么。還好視頻那遍的沒問了,不然傅祁言的臉就丟光了。
傅祁言開完了會,往屋里望了一圈,沒人。沒聽到她出門的聲音,去哪里了?
剛想出去看看,卻看見自己腳邊縮了個東西,小小的一團,抱著自己的膝蓋已經睡著了,她倒是不挑。
傅祁言蹲下拍了拍她,“醒醒,我們要回去了。”
溫儀抬起頭來,閉著眼打了個哈欠說:“不想醒。”
傅祁言用手指抻開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不想醒你就在這里睡著,燈一關這屋子里可熱鬧了,里里外外圍的都是人了。”
溫儀猛然間睜開眼睛拍著屁股就起來,“我們走吧。”
這丫頭,自己這么怕鬼居然還想給他講鬼故事,不是自找罪受嗎?
回去的路上,傅祁言一樣的疲倦,有意無意的和她聊著天讓自己精神一些。傅祁言往后視鏡中看了一眼,溫儀正在不停的打哈欠,開口問道:“你每天都這么辛苦,好像也并不是很喜歡這個事,為什么不把公司賣了,變成錢你就會輕松許多。”
溫儀又打了一個哈欠,靠在車窗上小聲的說:“不行,我答應過你爸爸了,一定要守住他的心血。雖然真的很累,但是我一定要堅持,再堅持……”
聲音越來越小,傅祁言又往后面望了一眼,人好像已經睡著了。
老頭子真是幸運,不知道從哪里找了這么傻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