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沒事和自己的較什么勁呢?妥協好了,讓她捂在被子里好好的哭一會兒,哭完了就好了,憋著她會爆炸的。
回到小閣樓,溫儀連洗臉的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
柔軟的被子包裹住身子,鼻尖縈繞著柔順劑的清香,讓她放松了下來。在令她舒適的地方,情緒好像得到了安撫,腦袋空了一點出來,可以思考了。
所以,她為什么會這么難過?
沒理由呀,傅祁言找前女友和她有什么關系?就像她去包養小哥哥跟他沒有關系一樣。一定是演戲,演得她傻掉了,把假的當成了真的。為了省廣告費,把自己搭進去了多不劃算。
不行不行,她是要喜歡很多人的女人。為一個就這么痛苦了,再來幾個她不是得把自己折騰死。況且傅祁言都沒有到她的海域里,為了別人魚就更不值當。
就是這樣的,她不接受別的說法,只有這樣她才會稍微好受些。
想到這里的溫儀痛快了些,從床上爬起來,洗臉洗澡貼面膜,明天還要去上學,不要影響她的桃花。
明天又有傅祁言的課,傅祁言的課一般在上午第一節,他們又得一起去。不管怎么說,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畢竟廣告還沒有放出去。
迷迷糊糊的又想了些事情,溫儀漸漸的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很羞恥的夢,居然夢到了古代的傅祁言。
他好像是個什么大家公子,渾然天成的貴氣。
羞恥的地方來了,傅祁言居然口口聲聲叫她夫人。
夫人?
夢里的她好像有點懵,發愁自己該叫他什么。傅祁言就給了她提示,叫相公。
這么詭異的稱呼,她在夢里都叫不出口。之后傅祁言用盡千方百計想讓她開口,她就是不想喊。逃啊逃,躲啊躲,夢就醒了。
醒過來她還是生活在21世紀,吃了早飯去學校。
溫儀坐在車上托著下巴想昨天的夢,現實發生的事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這個夢記得異常清楚。
一路上傅祁言瞥了她好幾次了,次次都是魂不守舍的模樣,終于忍不住問:“在想什么?”
“想我昨天做的夢。”溫儀往他那邊轉了些,絮絮叨叨的和他講了夢,“你說我是不是小說電視看多了?,居然會做這些詭異的夢。還穿著襦裙,我怎么沒夢見自己做女皇呢。”
沒什么不能說的,說出來才代表她不在乎。
傅祁言沒有多大的反應,冷靜的分析,“女人用相公這個詞指代自己的配偶是在元明時期受話本影響才基本定型。所以你做的夢確實不準確。“
“唐朝不叫相公叫什么?”
傅祁言眼珠一轉,說:“叫老公。”
溫儀疑惑,“老公?”這不是現在的稱呼嗎?
“嗯。”
溫儀依舊懷疑,“真的是……老公?”
“嗯。”
“我怎么不相信?感覺你在騙我,我要百度。”
百度吧,是不是都無所謂,反正他已經很滿足了。
傅祁言心情甚好。
溫儀百度出來,竟然真的有那個說法,說老公這個稱呼起源于唐朝。不得不承認,扭頭對傅祁言說:“好吧,可能真的叫老公。”
“嗯,老公,知道了。”傅祁言面上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