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點了點她鼻子,“還行,居然還猜出來了。”
“你居然不事先通知我,我萬一沒做好怎么辦?”
傅祁言對著電腦說:“這都做不好,留下方斯伯也沒意義。我趁早把盛世給你賣了。”
“你怎么天天都想賣盛世?!”
傅祁言眼睛一刻沒有離開過電腦,“那肯定的,沒了盛世我多清閑,眼看著要過年了還天天加班,和瑞成死磕。”
“瑞成……”溫儀突然想起個事,“我好像把紀樂康扔在醫院很久了,一直都沒去看他。”
門口傳來一聲,“你也知道,沒良心,就是這么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溫儀已經很愧疚了,看著門口的紀樂康更加愧疚。
溫儀站好了摸著自己的鼻子低頭說:“我忘記了。”
其實她也記起過,只是紀樂康給她的感受太不好了,每次去了都會帶一肚子氣走。所以想起了就往后推,推著推著就忘了。
紀樂康進門趾高氣揚的說“”“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都不放在心上,你還把誰放在心上?”
“我。”一直沒開口的傅祁言說話了。
好吧,紀樂康有些尷尬。是他疏忽大意了,溫儀一個人他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當著孩子大人的面,他還是收斂點好。
溫儀這時才發現,“你可以出院了嗎?”
“勉強吧,醫生說我可以偶爾出來走走,不過還是要住在醫院里。”
傅祁言懶得戳穿他,他恢復的很好,醫生說他早就可以出院了,是他自己賴在醫院不走。當然了,天天二十幾個人伺候著,神仙一般的日子,他當然不想走。
傅祁言淡淡的問:“你過來干什么?”
紀樂康今天過來是有正事的,“陳書秋昨天又去找我了,哭著讓我幫她,瑞成到底是個什么狀態?”
傅祁言反問:“你是瑞成的女婿你不知道嗎?”
見一次面傅祁言就要嘲笑他一次,這個梗永遠過不去。
紀樂康沒有骨氣的求饒,“傅總,我大言不慚,您大人有大量行不行?”
傅祁言回答:“瑞成要被查封了。”
“查封?”
“對。”
“什么罪?”
“欺騙消費者,他們的純金飾品只有不到80%的黃金含量。要是看顧客好糊弄了,甚至以合金冒充黃金出售。”
紀樂康驚訝又有幾分想笑,陳興朝真是晚節不保。縱橫商場幾十年,肯定用過不干凈的手段,可是這么蠢的事,難以想象他是怎么做出來的。
紀樂康心里偷笑,又問:“不對,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
瑞成怎么也是國際一線大品牌,出了這么大的事,真的沒在網上看到任何痕跡。
傅祁言說:“我在幫他們封鎖消息,有點聲音都幫他們壓下去了。陳興朝就有時間轉移資產,就是坐牢了也不是一無所有。”
紀樂康撐頭看著他,“容我問一句,您是精神病嗎?”
傅祁言冷冷一掃,“你那20個保鏢是我發工資,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話。”
紀樂康瞬間被壓制,坐的端端正正的問:“我能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