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指了指溫儀,“她異想天開,想幫你老丈人履行承諾。”
紀樂康迷糊著,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在搞什么了,“什么承諾?”
對他來說只想看見瑞成死,越快越好!
溫儀記起來了,過了那個點她的情緒就沒有那么強烈,都快把這個事情忘了。難為傅祁言還一直記得,并且努力的給她想要的結果。
溫儀出來說:“陳興朝說會把瑞成給你,我就想幫他把瑞成給你。”
紀樂康沉默了一陣子,“不需要,我不想要他的東西,我只想他們死。”
溫儀是一片好心,還被傅祁言說了一頓,結果在正主這里一文不值,讓她有那么一點不好接受。
傅祁言心里考慮等下要怎么收拾溫儀,他辛辛苦苦的加了半個多月的班,謀算籌劃,為了讓瑞成死又不死的太徹底,就為了辦到她說的事。
結果紀樂康就一句不要,他才知道敢情溫儀都沒和紀樂康商量過。她異想天開,倒霉的是他。
紀樂康目光轉的不轉的盯著溫儀,讓她給個說法,溫儀說不出什么,躲開眼睛朝傅祁言投去求助的目光。
傅祁言假裝看不見,又看他,有事就找他,他也不是無所不能,也不可能什么都幫她,特別是幫她做傻事。
傅祁言不打算搭理溫儀,有本事想出這個好辦法,就要有本事讓當事人接受。可是看她睜大了眼睛的模樣,傅祁言沒辦法狠心,對她置之不理。
算了,先幫她一下,其他的待會兒再說。
傅祁言不容商量,通知一般對紀樂康說,“你沒有發言權。”
紀樂康大聲反問:“憑什么?”
傅祁言很鎮定,“憑你現在坐我辦公室里。”
這算什么?在他的地盤,他就能不講理了?
紀樂康難以置信,“你這樣真的好嗎?”
傅祁言:“絲毫看不出來有哪里不好,你沒得選,按照我們說的做,別不識好歹。”
他辛辛苦苦想了這么久的辦法,雖然錯在溫儀身上,但他也不想自己做的是無用功。紀樂康今天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紀樂康默默罵了一句,“混蛋!”
他不要什么家產!他們倆有病嗎?
傅祁言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我建議你現在還是保持陽光大學生的人設,不然就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紀樂康又罵了一句,“你以為我想過來!變態!”
罵人真不能忍!
傅祁言又瞟了他一眼,手默默伸向電話,撥了個號出去,“叫兩個保安到總裁辦公室來。”
紀樂康最后送了他們一人一個大白眼就走了。
溫儀有些泄氣,郁悶的說:“我好像好心辦了壞事。”
傅祁言附和道:“你才知道,做事情不跟當事人商量,就憑自己一腔熱血,結果是你想的那樣嗎?”
溫儀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以為……他肯定會樂于接受的嘛,畢竟誰不喜歡錢?而且你不覺得這樣更爽一些嗎?更有打臉的快樂。他們那么欺負紀樂康,最后紀樂康得到他們的一切。”
“都是你以為的。”
“好吧。”溫儀嘟著嘴,“你都不安慰一下我,還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