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維德甚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還是沫沫這個小姑娘最貼心了,笑瞇瞇道:“好,那我就先走了,老魏會幫我抹掉出入和監控記錄的,小沫沫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蘇黎沫瞥了他一眼,頗為無語道:“德叔,我沒擔心你,只是你在這里會有些礙事而已。”
說罷,拉著行李箱就走了。
任維德:“……”
他收回之前的話,她和蘇睿淵真不愧是兄妹!
雖然離開好幾年了,但這里的景色依然沒有變,看著熟悉的景色,蘇黎沫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客院所在的地方。
“咕嚕嚕……”行李箱的滾過有些粗糙的青石板,發出悶悶的聲音。
“嘎吱……”小院的棕色大門突然敞開來,蘇黎沫最先看到的就是一身醫生常穿的白大褂,然后才是一張雌雄莫辨的臉,即便帶上了金絲邊框的眼鏡,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君瑾瑜。
握瑾懷瑜,跟醫生這個神圣的職業還真是相配。
“沫沫,好久不見。”君瑾瑜狹長的狐貍眼帶著淡淡的笑意道。
在這里看到君瑾瑜,蘇黎沫一點兒都不驚訝,君家本就是世代都為蘇家服務的。
不過,她大哥卻很不喜歡看病,甚至包括君瑾瑜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要給他看病都是要打商量的。
“君哥哥,好久不見。”蘇黎沫帶著淡淡的笑意道。
她小的時候身體不太好,總是生病,幾乎都是這位看起來美麗又溫和的君哥哥給自己看的,也許是家庭熏陶使然,君瑾瑜在醫術上的造詣也是很高,二十歲就繼承了他父親的衣缽,天海醫院。
天海醫院,是在B市除了首都醫院,最具權威的醫院,而且私密性更勝首都醫院一籌,好多商人政客明星等看病的第一選擇都是這里。
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蘇家才是這家醫院里最大的股東。
“進來吧,任維德那家伙就是欠揍,你到了老宅他才跟我說你回來了,真是太不像話了!”君瑾瑜口氣甚是不好,蘇黎沫十分相信,要是德叔在這里,君哥哥絕對說到做到。
蘇黎沫嘴角抽了抽,人雖然長得更加雌雄莫辨了,但這嘴上還是一樣不留情。
拉著行李箱進了客院,說是客院,但最近幾年君瑾瑜幾乎在這里長住了。
“沫沫,想喝點兒什么?”君瑾瑜狹長的狐貍眼笑瞇瞇的問道,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狐貍。
“白開水就行。”蘇黎沫道。
“好。”君瑾瑜應道,但他怎么可能讓蘇黎沫只可憐巴巴的喝白開水,立刻拿出了前幾天新得的祁門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