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孩我跟你計較什么，倒顯得我小氣似的。”
路漫知道這算是過關了，她吐了一口氣，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她的眸光有幾分閃亮，唇角帶著自信的笑容。
沉著冷靜得不像是一個十五歲女孩。
單寒忍不住多看了路漫兩眼。
“單老師對我們知道您那么多資料一點興趣都不感嗎？”
路漫坐下以后，開始拋出一個問題。
單寒不以為意地說：“網上關于我的資料還是挺全的。”
“包括您喜歡什么書？喜歡瀏覽什么消息？喜歡什么禮物？”
單寒怔住，他沒說話，只是皺眉看著路漫。
路漫再次道歉：“很抱歉單老師，我們未經您的允許，私自查看了您的瀏覽記錄，但是我們并沒有犯法您知道嗎？哪怕我們看了您的瀏覽記錄，這也不是犯法，這就是大數據，我不過是點開了您看的東西。”
單寒不負眾望地被路漫繞暈了。
“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送給我心儀的禮物了？”
路漫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在大數據下，只要您上網搜索了東西，您就沒有**了。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為您定制出一系列滿足你喜歡的東西，讓你上網的體驗感更好。”
單寒更懵了，所以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當然是好事，可是如果您的喜好和您的行程被壞人竊取呢？就比如說這次我們不是拿來討好您，而是換取您的信任，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呢？這不僅僅是對您，對整個社會都不是好事。”
寧淵轉過頭，看著少女嬌俏的臉。
果然是她的女兒，說話永遠邏輯清醒，條理分明。
“所以你犯罪了。”
最終單寒也只得出這么一個理論。
沒辦法面對自己不擅長的領域，面對對手的縝密的邏輯，他有些繞不出來。
“寧董是整個Y.K核心，每天想要討好寧董的人不計其數，可到現在為止都沒人知道寧董喜歡什么。”
“他不上網？”單寒震驚，作為國內互聯網行業的佼佼者，竟然不上網。
路漫：“……”
寧淵：“……”
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人挺單純的，是怎么走上這個位置的啊？
是不是走了后門？
“Y.K總部的電腦采用了公司團隊研發的技術，有上網保護，瀏覽痕跡電腦會保留分析，但是不會被外人發現。這就是為什么我們沒辦法查看寧董的瀏覽信息，沒辦法知道寧董喜歡什么東西的原因。”
單寒明白了，這是拐彎在推銷產品啊。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么會有這次Y.K信息泄露的事情？不要解釋什么，我只相信無風不起浪。”
寧淵看向單寒，目光沉靜地說：“這個世界還有一句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句話說出來可能是輕飄飄的，但是我可以向你證明。”
寧淵將自己的手機擱在桌子上，路漫也將自己的手機擱在了桌子上。
同時路漫還將自己背上的包拿出來，拿出電腦和幾部不同牌子的手機，都是時下的新款。